“哼!这小子要是再晚走一会儿,爷不介意再让他尝尝拳头的滋味!”
乐进和许褚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指着李越等人灰溜溜的背影这样喊道,哪怕是李越已经走远,背后还是不禁一阵发凉。
“粗鲁!真是粗鲁!”
尽管这样痛斥,但李越的脚步似乎越来越快,连自己背后的仆从们都有些跟不上了。
——
“所以…许将军,乐将军,你们手里的人是…”
黄月英着实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应该说,她多年以来都住在府中,哪里见过许褚和乐进这样的大老粗?
更不用说两人手中现在分别拎着一个年轻的儒士,还有一名到处挣扎的少年。
“哦!黄姑娘说这两人啊…”
许褚一歪头,直接将手里的人放在了地上,年轻儒士看起来有些尴尬,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两人一直躲在柳树后面,我和老许看他们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什么此刻,不过现在看来…”
“你才是刺客!你全家都是刺客!快放了我!”
少年明显要比年轻的儒士更加闹腾,乐进耸了耸肩,轻轻将少年一丢,少年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儿。
“哎呦!你…你欺负我!先生!他欺负我!”
少年捂着屁股,颇为委屈的向身旁的儒士求救,然而儒士却没有搭理他。
“这位兄台,又见面了。”
“兄台嘴上说着让我们赶紧关门,没想到背地里还是放心不下,真是感人肺腑啊…你这个朋友,我易小天交定了!”
“所以…”
易小天微眯着眼睛,微笑着站在年轻儒士面前。
“所以兄台到底是何方神圣?”
“兄台这腰间的白玉起卦,可不像是什么寻常人能够拥有的东西哦?”
“呵呵…久闻易庄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
易小天和年轻儒士的对话非常奇怪,让众人云里雾里的,只不过黄月英听到了易小天口中所说的起卦,忽然联想到了一位非常神秘的襄阳名士…
她捂着小嘴,颇有些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如此年轻的儒士,脑海中不断地否定…因为对方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年轻了,与传闻中的那位,实在是有些不符。
“您莫非…莫非是岘山的…”
“哦?这位姑娘莫非听说过我的名字?”
“岘山?”
易小天疑惑着,不断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
忽然,一些记忆的碎片从他的眼前浮现,他伸手抓住了那些记忆,大量的故事自他脑海深处涌出,而一个名字更是俨然浮出水面。
“岘山庞公…你是庞德公?”
“哈哈哈,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易庄主也听说过在下的名号…实在是惭愧惭愧…”
果不其然,庞德公的名字脱口而出,就连易小天也颇为惊讶。
因为据书中所说,庞德公似乎比那司马德操也就是水镜先生司马徽还要年长,可现在看来,庞德公这一副年轻儒士的模样,哪有半点步入中年的迹象?
来者执卦玉,名讳即出,庞德公的隐士之风也倏然显现,怪不得易小天觉得从第一面见来,此人就给他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