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俏脸红如火烧云,“晚上也不行!”
沈从安幽怨望着她,“那娘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我怎么知道!”叶清清恼羞成怒。
“你是我娘子,你不知道,谁知道?”沈从安摩挲着她柔软的耳垂,眸中带着点点笑意。
叶清清撇撇嘴,酸溜溜道:“现在想给你生孩子的姑娘估计多的是,你可以找别人生啊。”
沈从安脸上的笑容更甚,“吃醋了?”
“谁吃醋了?!”叶清清不承认,“我最讨厌醋了,才不会吃醋!”
沈从安低低笑了笑,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声道:“不会有别人,我的命都是你的,这辈子只会和你生孩子。”
叶清清脸颊更加火红,心中升起一抹甜蜜,“谁要和你生孩子?!张口闭口就是生孩子,羞不羞?!”
她使劲的推开沈从安,面红耳赤的打开房门跑了。
三房人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却不知道,放榜之后,沈从宣并没有回南桥村,而是接连三天,在醉香楼宴请一些同科的考生,他宴请之人,绝大多数,竟都是落榜之人。
三天后,沈从宣回到南桥村,随着他的回来,沈从安县试作弊的流言也在南桥村传遍开来。村民们不太了解科举上的事,但对沈从安的情况很清楚,虽说相信他的为人,但流言有鼻子有眼,县试那么难,沈从安没上过一天学堂,得了案首,确实很让人怀疑。
一时间,村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事。沈家老宅,沈老太骂骂咧咧,“我就说那个小贱种,怎么可能比得过我宣儿,原来是作弊的!就该告诉县老爷,抓他去坐大牢!”
钱氏附和的点头,“娘说的是。沈从安读过几天书,怕是认得字都没我家辉儿多,他能得案首,我家辉儿岂不是能考状元了?”
钱氏纯粹是嫉妒。沈从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读书上比不过沈从宣,她认了。但连沈从安那个残废都要压她儿子一头,钱氏就不乐意了。
沈从宣叹了一口气,“奶奶,大伯娘,二哥若真是作弊了,不仅他一个人要被抓,我们也都要受到牵连。”
钱氏瞪大眼睛,“我们又没作弊,关我们什么事?”
沈从宣摇摇头,“科举舞弊向来是朝廷大忌,只要查实,坐牢流放都是轻的,严重的甚至会诛三族。”
大齐重人才,科举是选拔人才的重要方式,朝廷很重视,历来查的严。
钱氏吓的心肝抖了一抖,沈老太怒骂道:“那怎么办?都怪那个小贱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不好,去考什么县试。没那本事,害惨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