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南点头,道:“虽然这只是很细微的举动,但越是到关键时刻,就越能考验一个人的勇气和决心!”
何晓丽突然转过头来,呆呆的看着他,突然的就不说话了,邢南转头瞥了她一眼,不由笑道:“怎么了晓丽,为什么突然这么看着我?”
何晓丽兀自耳根一红,娇滴滴的道:“邢南哥哥,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刚才你再说那些话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变得好有魅力,全身上下就好像要放光一样好迷人呀。”
邢南嘴角一勾,揶揄道:“怎么难道我在不说那些话的时候,就不迷人没有魅力了么?”
何晓丽的脸已安全发烫红润,好在车内并不亮,没有人发现她的窘境,所以她道:“谁说的,邢南哥哥不说话的时候,也很迷人。”
邢南笑了笑,道:“看样子,以后我只要做个哑巴,就能迷死人了。”
何晓丽不说话了,她嘴巴向来不厉害,可说不过邢南。
而蹲在中间的萧诗雅,这时候看不下去了,不由得翻起白眼,撅起小嘴巴哼哼道:“还迷人呢,晓丽姐姐,你就不要夸这牲口了,再夸他作为牲口的尾巴就要翘起来了。”
邢南就笑道:“死丫头,等爷我前面的尾巴翘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错。”
萧诗雅吐了吐舌头,不说话,因为她知道,所谓男人前面的尾巴翘起来,指的是什么意思。
何晓丽这时候道:“诗雅,为什么你老看邢南哥哥不顺眼呢,不管怎么样,刚才他都化险为夷了。”
“还化险为夷?”
萧诗雅白眼一翻,哼道:“要我说,这牲口差点就拉着咱们俩去陪葬了,而且他刚才之所以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就冲过去,喊都喊不停,那还不是因为车不是他的,即使撞了也不心疼么!”
何晓丽就咯咯笑着,道:“诗雅,不知你发现没有,听你的语气,好像是在生气,可是看你的样子,却很可爱,丝毫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萧诗雅一愣,问道:“真的么?”
何晓丽点头道:“真的。”
萧诗雅忽然手一拍额头,惨呼道:“完了,本小姐我这辈子完了,我说这牲口怎么不怕我,原来是我不够凶啊。”
邢南听着,简直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懒得搭话,摊上萧诗雅这么个好动的话唠,若是和他斗嘴,只怕她能把人口水都说干。
跃过窄桥,绕过一个拐口,很快车子便驶入了市区三环线,江都市那灯火辉煌的繁华夜景,已经遥遥在望了。
略微半刻钟,红色法拉利陡然一停,停在了一个酒吧门前。
“我们到了,就这一家吧。”邢南说着,随即推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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