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欣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还要把内衣也脱了。自己可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说全‘裸,哪怕就是现在这样三点式也从来都没人见过,现在你倒好,居然提这么无礼贱格的要求,你怎么不去死。
一双要吃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郝,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
吴郝自然注意到对方那喷火的眼神,淡定自若说道:“如果你想最美好的部位以后留下蜈蚣伤疤的话,大可以不脱,反正我是无所谓。”
听吴郝小人得志的语气,可欣更是恨得牙痒痒。正如吴郝所说,自己突起的部位确实有着几道惊心的伤口,如果不处理好,将来肯定是会留下伤疤的。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在那个地方留下伤疤,任谁都不想。可是如此一来,自己就真的要给这流氓看光了。
“好。”可欣几乎是扯着牙说的。
吴郝嘿嘿一笑:“这就对了嘛,哪个女人能忍受在那种地方留下缺憾呢,很明智的决定。”
看着眼前这一丝不挂的娇躯,吴郝的内心有着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如同一头洪荒猛兽要冲出牢笼一般;下面更是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短暂的愣神,吴郝暗骂自己禽兽,这点定力都没有。医者父母心,如果连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了,以后又如何继续为别的病人治病。
随即吴郝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待他重新睁开眼时,黑眸清澈,古井不波。没有了之前的戏谑,眼中有的只是病人伤者。
可欣也注意到了吴郝的变化,此时的吴郝手法沉稳老到,就好像是在处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样。也许这家伙之前是装出来的吧!可欣也不清楚自己居然会替这混蛋开脱,很显然,她选择了相信吴郝说的那句话:医者父母心。
或许这才是真实的他……
尽管已经开始有些相信吴郝,不过,当吴郝那双手触碰到她的高耸时,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酥麻酥麻的险些让她呻吟出声。原本因为失血过多出现的脸色苍白,这时似乎红润了不少。
“这混蛋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摸遍了自己全身!!!”很想反抗,全身却就是提不起丁点力气。羞涩的她一时间只能闭上了美眸,任由吴郝‘抚摸’。
其实生活不也就是这样么,它就像是被现实强女干,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默默地接受。
吴郝的手段很麻利,顿饭的功夫已经将可欣身上的伤口都给清理了一遍。这时他才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许多伤口都很深,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再次血管崩裂,故此吴郝不得不小心应对。
起初可欣还感觉到疼痛的地方,当吴郝将一种不知名的药粉涂上伤口后,却感觉痒痒的、凉凉的,似乎是药粉起了作用。
直到吴郝让她穿上衣服时,可欣这才睁开眼睛,并且对这个看似乡村赤脚医生的青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毕竟对方可是第一个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和看了个遍的的男性。
“你叫什么名字?”可欣穿好衣服后,语气重新变得冰冷,仿佛别人欠了她几千万一样。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很纯洁的。不用感谢我,呃,当然,如果你真的感谢的话以身相许,我也可以勉强接受。喂,你那什么眼神。”看着对方那要吃人的眼神,吴郝无语。这女人一点儿也不懂得幽默。
“好吧,看你这么无知又这么求知,我就告诉你好了。听好了,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送外号诚实可靠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吴郝是也。嗯,当然了,通常情况下人们大都喜欢喊我英文名字尼古拉斯?帅。”
可欣很无奈地转过脸,不想再看哪怕一眼吴郝,听了对方的自我介绍,她真的很想吐。见过不要脸的,就是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忒自恋了。刚刚还对他有那么一丁点好感,现在顿时荡然无存了。
不过毕竟别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而且自己也从来都不喜欢欠别人的。怎么说她都是在江湖上打拼多年的老手,这样的事情见多了,无非就是钱的问题。尽管很不情愿搭理对方,但还是开了口,说道:“吴郝是吧,本小姐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你救了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嗯,钱?”吴郝一时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钱了?不过对于可欣这一举动,吴郝还是有些惊讶,随即明白过来。然后擦了擦手掌,说道:“你很有钱?”
似乎对吴郝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很厌恶,柳眉微皱说道:“对我来说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怎么样,十万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