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她非常努力的严肃但依然让人感觉很可爱，她但还是尽量把自己的诚意给表现了出来。
“我姐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我……我想带姐姐去医院检查。”
“但我……我之前已经在我上班的地方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给姐姐买药了，老板已经不愿意在预支给我了，但现在姐姐的病……”
“所以……恩人，你……可以借我点钱嘛？只要工资发下来，我就立马还给你，我每个月的工资是两千五百八十，我就借这么点。”
说完，她一副忐忑的养殖，低着头：“拜托了。”
洛凡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一旁的冰阔落喝了起来，等门外的服务员把菜全部上齐离开后，看着张小鱼玩味一笑。
“你都已经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下个月那里那里还有钱还我？”
洛凡话一出口，张小鱼就不在吭声了。
她低着头，泪眼婆娑，没一会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也没有办法，现在姐姐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再不去医院的话恐怕会生命威胁，如今的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而她又没什么朋友或者亲戚之类的，不然她也不回去借个高利贷。
还钱？她现在除了去饭馆打工赚点小钱，什么也做不了。
更何况她是高中没有上完，就直接辍学出来了，除了体力活她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张小鱼低着头，沉默一会，说出了一句差点没把洛凡给呛死的话。
“要不恩人……你养我吧。”
“！？”
她抬起头，眼中的水雾还没有散去，却将小脑袋给抬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非常认真道：“恩人你应该是非常有钱的，毕竟觉醒者都很有钱，我也没有找过男朋友，如果恩人愿意的话，那就养我吧。”
“而且既然能过来见过，那就证明恩人你并不讨厌我……”
洛凡放下手中冰阔落，一脸古怪的看着张小鱼：“你值多少钱？”
张小鱼小心翼翼伸出整个手掌，比了一个六的数，但想了一会，有磨磨唧唧变了成了四根手指。
“四万一个月？”洛凡眉毛一挑。
张小鱼被洛凡说出的数字给下来一跳，小心翼翼说出了自己的心理预期：“四……四千……”
洛凡沉默了。
和她对视着，知道她怯懦的把头低了下去。
“恩……恩人，这个价钱很值得，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以后就不嫁人了，等我姐姐的病好了，不用钱了，或者等我找到更好的工作，就不用找你伸手要钱了。”
“到那时候我就专门伺候你，把你当成我的男人，要你不喜欢我了，那我就走，也不会一直缠着你不放，要是你落魄了，我赚钱来养你……”
“要是你因为觉醒者的事情死了，我也会一直为……”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张小鱼，急忙转移话题。
“恩…恩人，很…很划算吧。”
她结结巴巴，想努力把自己给卖出一个好价钱。
然后拿着这笔钱，去把姐姐的病治好。
低着头的张小鱼，无法看到洛凡那原本有些玩味的笑容，渐渐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