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穆玉琴女士又给你气受了。”
老太太说不祝寿,秦北潋才冷静下来,皱着眉头沉声询问。
“现在秦家当家做主的人是我,穆女士说什么,老太太您不想听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或者让管家将穆女士请出去。”
“别一口一声穆女士,玉琴做得再不对,但她始终是你的生母,你作为秦氏集团的继承人,若是对自己的生母不敬,会遭媒体诟病的。”
“那个女人根本不配为人妻,为人母。”
秦北潋说得咬牙切齿。
“好了,咱们不说你母亲了。”
知道秦北潋性格执拗,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老太太只好再次转移话题。
“每年祝寿,宾客登门,太吵闹了,我今年想清静清静,潋潋若是怕我孤单,那就邀请几个年轻人来庄园陪我吃顿饭。”
“嗯,到时候,我让墨封,赵暮云,萧长河跟豫子楚来庄园陪您。”
“潋潋,奶奶听说你最近跟那个国际金牌编剧余曼华走得很近,是不是真的?”
老太太忽然语气激动地提到余曼华。
“奶,奶奶,您问这个做什么?”
随着老太太的询问,秦北潋心头一慌,那种慌乱的感觉,像是小年轻被长辈询问恋情。
“奶奶挺喜欢这位编剧的,那部《冬日绝恋》写得很好,奶奶想见见这位编剧。”
老太太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你要是跟余小姐走得近,交情不错,奶奶生辰那天,你也请余小姐来庄园吃顿饭。”
“我尽力吧。”
几次在余疏桐那里碰了壁,能不能将余疏桐请去庄园陪老太太庆生,秦北潋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一听孙子这毫无底气的说话语气,老太太在电话里乐了。
“这宣京城,竟然还有潋潋请不动的姑娘,那我真的好好见见这位余编剧。”
老太太本来只是欣赏余曼华的才气,听了秦北潋的话后,心里对余曼华充满了好奇。
“我曾孙子安安还好吗,我快半个月没见着安安了,我听说那个女人在鸡汤里动了手脚,害安安过敏了。”
老太太语气忽然变得无比严肃。
“你别想替那个女人打掩护,我老了,不管秦氏的事情了,但我眼睛还没瞎,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那个女人就别想进秦家的大门,出现在秦家的族谱上。”
“奶奶,我不会娶那个女人的。”
“既然你不娶那个女人,那你为什么一直将那个女人留在蔚蓝。”
老太太在电话里怒火中烧。
“若不是那个女人从中作梗,你跟疏桐会变成现在这样,那个女人害死了疏桐,潋潋,你心里若是对疏桐有半点愧疚,那就马上将那个女人从蔚蓝别墅撵出去。”
“奶奶,您消消气,我待会儿还要开个会,先跟不您说了。”
不等老太太再开口,秦北潋就将电话挂断,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一只手揪着眉头靠在转椅的椅背上。
星期六上午八点。
“妈咪,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门见好朋友去了。”
余乐轩将自己的小熊包包塞得鼓鼓囊囊的,里面有余疏桐昨晚做的葡式蛋挞,以及他最爱的乐高,还有一只小乌龟。
“小程姑姑,你要督促我妈咪按时吃饭,吃药,她要是不听话,你就打电话给我。”
小家伙拿下头上的鸭舌帽,踮起脚尖儿在余疏桐脸上亲了一口。
“妈咪女士,你要乖乖的,不然我会生气的。”
余疏桐:“......”
到底谁是儿子,谁是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