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跌倒后，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空怀大师见永明和尚良久不语，便问道。
永明和尚低着头，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裤裆，如触电一般“啊！”的一声惊叫。
“永明，你怎么了？”空怀大师问道。
永明和尚满脸羞愧难当，头低到地面，恨不能钻进去，听得空怀大师在问，磕着头喃喃道：“我又犯罪过了！我又犯罪过了！师叔救救我！师叔救救我！佛主原谅我！佛主原谅我！。。”
“傻孩子，你这不是罪过，你是受了蛊惑，佛主会理解的。”
“不不！是罪过！是罪过！我。。我梦见何姐姐。。何大哥时，已经犯过罪过了。现在在这里又犯！我原以为是做梦。。原来是真的。。师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仔细想想，你跌倒后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这样我才能帮你。”空怀大师说道。
“我。。我跌倒后，就听到好多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就站不起来了。”
“你现在还能听到这些声音吗？”
永明和尚凝神倾听了一会，说道：“听不到了。只听到水声。”
“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那块石壁上，映出很多女人。。很美。。那。。那块石壁上还映出有人！师叔，你看！”永明和尚惊叫道。
空怀大师循着他所指望过去，果然看到那块石壁上又映出人像，不过这次不是各种女体，而是一个老人家，短发长须，再看看又不止一个老人家，而是一个一个地变幻着。细看又觉得不怎么像老人家，而是像一团变幻着的阴影。换着角度去看，所看到的影像又不一样，有时觉得像人体，有时又觉得什么都不像。
空怀大师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忽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师叔，你发现了什么？”
“那块石壁上映出的不是什么人像，而是日光、水影和树影混在一起的影像。不同时候，不同风力，不同水流，映出的影像都不同。刚才的影像看起来像个老人家，之前的影像可能看起来像女人。现在你再看，看到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