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卖花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旧花卖完了,新花也重新摆上架了。说起来算上这次卖花的收入和老陈的那次还有以前积存下来的,刘安豪的存款也已经突破千万大关,算是一小富豪了,理应很高兴才是。
但是呢,这些天刘安豪就是高兴不起来。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没想到他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搞的实验,本以为已经将原液暴漏的风险降到了最低,但是没想到在徐谦这种商场老油条面前根本就没有一点作用,就仿佛人家已经知道了,就他还在那演戏,被当猴耍了。
还有王有才,刘安豪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他一打电话通知,人家王有才就巴巴的大早上的等他,难道就因为刘安豪发现了“虞美人”吗?连问也不稳就好像真的确定他的花品质很好似的,为什么?还不是和徐谦一样,王有才也猜到了,人还不是因为相信他有养花的独门技术才去的吗。结果吗?呵呵,人家的猜测成真了,就只有自己还像个傻子一样在那装,人心里指不定怎么笑呢!
经历了这次事情后,刘安豪才知道他也就只能当个矿工了,在商场上他实在是太嫩了!要不是因为生物原核,这些盆栽就只有他有的话,呵呵他估计早就被人给吃干抹尽了,最后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虽然他以签保密协议的方式将徐谦和王有才以利益拉到了一起,但是一想到徐谦那贪婪的冒着绿光的眼睛,刘安豪就不寒而栗。马克思说: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至于相信徐谦的节操,呵呵。。
刘安豪知道他如果还想继续在商场上混的话,他必须要改变策略了。如果说之前的危机还是刘安豪想当然的以为的话,那么现在可真就是实实在在的了,有压力就有动力,所以自从签订了合同后,刘安豪连练气也顾不上了,一头就扎进了浩如烟海的网络中,希望能从无边无际的信息中找到一些自己需要的。
不过刘安豪自己发奋努力无所谓,但是真把秦月芬给担心坏了,要不是每天晚上在床上刘安豪还和往常一样像头牛似的满头苦干,她都以为他魔怔了呢!
这天中午,刘安豪正和秦月芬在二楼吃午饭,突然他放在卧室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刘安豪刚想起身,秦月芬已经先他一步起身疾步进了卧室,把手机给他拿了过来。
刘安豪歉意的一笑,电话是老陈打来的。“小刘,你不是卖盆栽的吗?今天带你去花木市场淘淘宝贝,晚上可能回不来!”
“花木市场?晚上可能回不来?”刘刘安豪反问了一句,抬头朝秦月芬看了过去,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虽然秦月芬不是他的什么人,但是这么长时间刘安豪已经习惯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在心里他已经把她当成了最亲的人,他不想忽视她的感受。
碰到刘安豪探寻的目光,秦月芬心里一暖,虽然自己一个人在家有点不适,但是想了想刘安豪这几天的状况,还是点了点头。
见秦月芬点头,刘安豪赶忙回道:“哦,好的,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刘安豪一脸担心的朝秦月芬道:“月芬姐,你一个人晚上到家真的能行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就不去了。”
“没事,你去吧,我一个人能行的,不行的话隔壁的田心眉也是一个人,让她过来陪我就好了,你快走吧,让人家等着就不好了。”秦月芬催促道。
“那好吧,我尽量明天早些回来了。”说完仰着头嘟着嘴就朝秦月芬凑了过去。
“哎,你干嘛啊,赶紧收拾一下走吧。”秦月芬脸一红,赶紧的就把刘安豪朝卫生间推去。
“呵呵。“刘安豪一笑,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穿带一新和秦月芬告别后下了楼,疾步向花园广场赶去。
刚才从电话里得知,老陈带刘安豪去的花木市场却是不一般的,不对外开放,或者说是黑市花木!这一听,刘安豪在感兴趣的同时也惊愕。感兴趣是因为,花木市场居然也有赌之一说,经手的少则数万,多则数百万,都有可能。象赌一样,非常的刺激,捡漏的话可能一夜间大赚几十上百万没有问题。
这么刺激的事情显然对正抑郁的刘安豪的吸引力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让刘安豪惊愕的是老陈居然逛黑市花木市场?这简直不可想象。以他以前猜测的老陈可能的身份,实在是和黑市花木联系不到一起啊!要知道黑市可是非法的!
跑步到了电视广场,见到老陈和司机,刘安豪栋也不客气的上了车。
刘安豪坐着老陈的奥迪轿车,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司机,发觉车子是要出市里,疑惑道:“这花木市场似乎不在市里啊?”
老陈就笑道:“在市里还了得?被抓了损失可不会小,那里是一个老朋友介绍的,听说珍贵花木有不少,一般人可进不去——”
听这话,刘安豪选择闭嘴,虚心的向老陈求教。
?比如赌花木,刘安豪还是第一次听说。听过赌石,淘古董,前者在云南、新疆、内蒙等地很流行,切出来高番茄玉石的话,身价立马就上去了,和赌博似的,刺激的很。但赌石得看经验,看运气,而且对有钱人来说的。
不过赌石和赌花木有着很大相通之处。除了根系包含在原壤中,枝桠也被剪掉了,目的为了最大可能保存花木存活,二是为了让大家有兴趣赌,以一个比较高的基价竞争,和拍卖的情形相似,所以客户要买涨,就得靠眼力和经验、知识,对花木有比较多的研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