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提及这些的时候忍不住的唏嘘。
;我不是为了她李婶子说话,但是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多少气没撒完,天天这样一家人还过什么日子,莫不是非得逼死一个才行?
宋瑜叹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现在的李婶子可不就是这样的吗。
李氏觉得她可怜,但金桂兰心里的恨意估摸着能藏一辈子。
可不就是一辈子都不能好了?
;说什么呢,怎么气成这样?
沈珺进屋来,见李氏唉声叹气的模样,不明所以的问道。
李氏摇摇头,又将自己去送东西看到的事儿说了一遍。
沈珺听在耳朵里,道:;那李家的男人呢?没有一个吭声的?
李氏愣住了。
是啊,这事儿就算觉得可怜心疼,不应该是李家男人的事儿吗?
李婶子的儿子呢,丈夫呢?
沈珺又问道:;那金家人为何会找上门去且说出那些难听话,无缘无故的大晚上就去闺女家吃饭了,还带着儿子儿媳妇?
就算住的再近,也不可能如此不讲究啊。
李氏哑然,虚心求教:;我当时在门口送完东西没进去,就和她儿媳妇说了几句话,也没注意到清楚,听你这么说,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事出总归有因,咱们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就不要掺和别人家的事儿了,娘你要是真的担心李婶子,没事儿过去看两眼就成了,其余的不用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也管不着这些。
李氏笑着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青天大老爷,我就是发两句牢骚罢了,你还不爱听了,真是的。
沈珺不可置否,刚进府城,周围的人都还没摸清楚,他娘虚长了这些年,对人却最是赤诚,他只是不想她犯糊涂被人诓骗。
之后,沈珺和宋瑜又说了和汇贤庄合作的事儿,李氏马上转移了注意力。
什么事儿也都没有赚钱重要!
得知松鼠鱼的方子卖了钱,李氏高兴地不得了,虽然她没能瞧见宋瑜做的松鼠鱼,但按照春梅给她描述的,那可是大菜,现在又得了酒楼大老板的认可,她比宋瑜都高兴。
宋瑜见状道:;明儿咱们两条鱼,做两盘你们也尝尝,蓉姐儿和耀哥儿肯定喜欢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俩娃高兴不已,李氏担忧道:;方子不是卖了吗,那咱们还能做吗?
;可以的,咱们只要不是再卖给其他酒楼,就没有关系,自己在家做着吃点儿罢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意。
李氏马上就期待起来。
又说了辣椒红油,陆明信靠谱,他除了汇贤居酒楼做的大,陆家名下也有一些小饭馆。
;陆老板的意思是,若是在饭馆和酒楼用得好,到时候会介绍几个杂货铺子铺陈,就像之前在廖记杂货铺放的那些一样,这样老百姓也能买到辣椒红油了。
李氏:;呦,那咱们得做多少啊,咱们三个人是不是不大够用啊。
之前在诏县一个廖记都够他们忙活的不行。
现在若是真的铺设开,那不敢想需要多少辣椒红油哦。
宋瑜和沈珺对视一眼,两人脑回路瞬间神奇的搭建在一起了。
;娘,府城与诏县不一样,人心复杂,请人进来不如自己人靠谱,不如咱们现在考虑考虑买些手脚麻利的婆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