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他的话里满满的都是讽刺。
邹知意抿唇不语。
腰上的手臂一再的收紧,邹知意都怀疑在这么抱一会,会不会她的腰上就青了。
燕洲却不肯罢休,“说啊,燕太太的口才不是很好吗?刚才都说的头头是道的,怎么现在又不说了?”
邹知意真是懒得理他这样的胡搅蛮缠,腰上的力道却让他疼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燕洲真的是恶劣,他就是故意要让她疼,偏偏还表现的跟什么都没做一样,一边还不停的在她的耳边刺激着她,“正好我现在没什么事,我就特意空出今天一晚上的时间,来听燕太太劝我回头是岸行不行?”
“不管燕太太想要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
他这哪是想要听她说,就是在变相的在羞辱她罢了。
邹知意就是不说话。
燕洲在她耳边低哑说话,“燕太太,恃宠而骄可以有,但是有些底线是不能碰的。”
“不管你怎么闹,怎么作,我都能够顺着你,忍着你,但是唯独离婚这件事,不可以。离婚是底线,这件事情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没得商量?”
夜色越发的浓重,天边的乌云遮住了月亮,风大了起来,好像要下雨了,所以天气沉闷压抑得越发叫人喘不过来气。
邹知意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漩涡越发的扩大,眼睛看到的所有,都被这漩涡所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