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戴的是机械表,一个很老牌的牌子,价格不菲。
黑色表盘,在阳光下却又微微的泛着墨蓝,像是神秘的星空,是非常精致的一款手表,当然也很昂贵。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上面有一道深刻的划痕,使得玻璃碎裂,破坏了整只手表的美感。
邹知意没看到,咬牙切齿地说:“燕洲,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不要脸的样子,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身体前倾,仿佛是要将自己眼底的厌恶,更加清晰直观的展露在燕洲的眼前。
燕洲眉目不动,对上她的视线,没有半点反应,只平平淡淡的说了句,“医生说你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要让情绪太激动。”
都到现在这个时候,燕洲竟然还惦记着要做出一副好好丈夫的样子?
倒是真有作为一个戏精的坚持,可惜她早就已经看透了他的这一套,是真的,再也不会被他的这幅样子给迷惑了。
邹知意没什么耐心跟他周旋,冷声说:“这是最后一次求你把淘淘还给我,如果你还是跟我装傻充愣的话,我会直接去起诉你的。”
“燕家是在延城里是只手遮天,但还真没到权倾天下的地步,在延城我斗不过你,却不代表这天天都没我申冤的地方,延城不行,我就去别的地方,哪怕全国各地走个遍,我也一定要把燕家搞垮掉。”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怕什么呢?
大不了就一辈子跟他燕家耗上了,就比比看到底是谁的损失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