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一震。
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他看了邹知意半晌,忽然就松开了她,整个人看上去突然就变得有些颓然,“行,你赢了,邹知意,你赢了。”
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力,听上去是嘶哑的。
邹知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碎发遮挡住了她的脸,也让人实在分辨不清她的神情。
燕洲面对着她倒退了两步,然后沉默的转身出去。
邹知意垂下眼睛,看着楼下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树木,将窗户重新关上。
热热闹闹的风声不见了,病房里安静得让人觉得心慌。
邹知意动作迟缓的收回了手。
燕洲刚才说她赢了?
什么意思?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向她妥协了?
她是不是能重获自由了?
这场战争她好像就此赢得了胜利,可是她作为胜利的赢家,为什么她的心中却并没有胜利过后的愉悦感?
缓缓的转头望向了紧闭的病房门,定定的看了半晌,紧闭上了眼睛,手搭在眼皮上,只露出了下半张脸,紧绷的唇角,泄露出了一丝她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