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就好像燕洲有多香甜似的。
她到底在燕家人的眼里是有多低贱?离婚就是离婚,哪有什么拿这威胁不威胁的?
受了这样的侮辱,难不成在他们燕家人的眼里,她必须还要死拽着燕洲不放手,继续在这儿受欺负不成?
邹知意垂眸冷笑,“当然不是,毕竟您多能耐呀,给自己的亲儿子戴起绿帽来毫不手软,甚至自己的亲孙女都能一口一个野种的骂着,对自己亲人都尚且这么不是人了,更何况是对我这个外人了?我可不敢拿离婚这种根本就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来威胁您。”
阴阳怪气!
“你……”
燕母气的喘不上来气,心口忽然一阵绞痛,指着邹知意的手指直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另一只手用力的攥着自己心口的衣服,身子慢慢的佝偻,邹知意就看见刚才还盛气凌人的燕夫人身子晃了晃,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燕流顿时吓了一跳,忙扶住她,惊叫起来,“妈!妈您怎么了?”
……
燕洲下飞机的时候,燕母刚从急救室里出来。
等他得知消息,急匆匆的感到了医院去的时候,燕老夫人已经比他更先赶了过去,燕母人还昏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
老夫人的脸色极其难看,燕流站在她身边告状,添油加醋的将在邹知意的病房里发生的事情跟老太太说了。
燕洲过去的时候,正好听了个结尾。
燕流撺掇着老太太,想要老太太做主,让燕洲跟邹知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