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流不以为意,敷衍地说:“行行行,你说是,就是吧。”
她拉长了声音,突然又话锋一转,“反正我是不信。你愿意这么装着傻,给自己戴了绿帽,我可不愿意看着她跟那个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孩子的野种,在我们家继续耀武扬威的。”
“我一定要把她给赶出去。”
她对邹知意已经受够了,现在有了机会,她一定要彻底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给赶出去。
燕洲斥了一声,“胡闹!亲子鉴定不能做,你和妈都回去!”
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跟一个路人擦身而过,周身的气温降至了冰点,已经暖起来的温度,瞬间又好像回到了严冬的时候。
路人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摸着后脑勺,不解的回头看着一眨眼就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男人。
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觉得身边冷了很多?
……
病房。
邹知意面无表情的被她放在桌上的杂志用力揉成的一团,丢在了垃圾桶里,看了一眼,仍还觉得扎眼,又将垃圾桶直接踢进了床底,彻底看不见了,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可心里仍旧还堵的厉害。
像是吃了口隔夜的面包,又冷又硬,而且一低头还发现面包里有半只苍蝇。
她觉得恶心的要命,可已经咽下去了,现在吐也吐不出来,就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