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更不是什么理亏,以前放着不管,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手段能跟我玩的,但是,现在我已经玩够,所以如果你再有下次的话,我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开着暖气的酒店里陡生一股寒意,本就虚着的底气,如同饱胀的气球,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邹钟情瞪着邹知意,嗓子里卡着刺一样,眼睛瞪得几乎脱眶,样子看上去颇为可笑,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买凶,什么车祸,我听不明白……”
她狡辩说:“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你,你不要在这里栽赃嫁祸!”
瞧瞧这装的多像啊。
如果不是她清楚,除了这一个人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她于死地。恐怕还真得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了?
这大概就是邹钟情的精明之处。
这事情做的够绝,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不管成与不成,这件事情最后总不会问到她的头上来。
她分明就是那个心思深沉坏事做尽了的人,但是却偏偏把自己伪装的像是最无辜最可怜的那一个,让人恨她都恨的像是无理取闹,替自己讨个公道,也像是欺凌弱小。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种了不得的本事。
邹知意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清楚,不用在这跟我装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