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眼睛里眸光闪烁，声音听上去有些发紧，立刻说：“没有！”
反应大的出奇，曲朦胧疑惑朝她看去，美容师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讪讪一笑，“这怎么可能呢？曲小姐，我们店里的管理很严格的，不会将过期变质的东西给客户使用的。”
“是吗？”
玫瑰香氛在空气中浮动着，很容易影响嗅觉判断，曲朦胧又仔细的辨认了闻到的味道，轻轻的皱起眉头，“可是这味道闻起来确实有些不太对劲，你还是帮我们再换一个吧。”
停留在邹知意的脸颊上方的手指，缓缓的蜷了回去，“好的，那我再去帮您换一个面膜。”
端着面膜起身，动作带起的微风里有一丝苦味，像是药材？
那种异样的味道实在是太淡了，在玫瑰香氛的味道遮掩下，并不怎么明显，若有似无的，曲朦胧也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闻错。
还没细想，林清涧玩笑开口，“曲老板的鼻子还是这么灵，我连面膜是什么味都没闻到，我们曲老板就已经闻出了面膜变质了，这样敏锐的嗅觉，真的比小小还厉害呀！佩服佩服。”
小小是林清涧家养的小狗，比她们家的傻猫还要蠢。
用力翻了个白眼，她几乎是本能怼回去，“你才是狗呢，我嗅觉灵敏怎么了，闻你的家的空气啦？”
这话听上去有些奇怪。
林清涧笑出声，两个人对了几句嘴，心里原本生出的一丝异样感就这么被遗忘了，谁都没有注意到端着面膜出去的美容师几乎要把整个玻璃碗都给捏碎了。
用力到手指关节都泛出了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