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意的神情明显不对劲,喃喃着所谓的密码,一会儿抓住燕洲的手,一会儿又忽然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精神状态很危险,看上去已经濒临崩溃。
不停地自言自语,声音压得有些第一听上去模糊不清,燕洲只捕捉到了一句,“如果我当初再有耐心一点,他也许就不会死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诡异诅咒般不停重复的声音,暖气热得发闷,在这样的环境下,人就算不疯也得钻牛角尖。
燕洲的面部线条紧绷起来,整个人略显得冷漠,可手是暖的,身上的温度比暖气更加的灼热,他伸手强行扳住她的肩膀,带着强迫性的让她面对自己,语气放得很慢:“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别着急。”
同样都是漆黑的眼睛,可是燕洲的眼睛里好像就有一种很奇异的力量,跟他对视的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平息了下来。
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光束中浮浮沉沉着许多细小的尘埃,有清脆悦耳的鸟鸣声远远的传来,邹知意听到燕洲声音沉而稳的跟她说:“有什么事慢慢说,有我在,我都会陪你一块解决。”
目光接触,燕洲那双标准的丹凤眼冷静落在了她的身上,上挑着,眼皮很薄,看上去特别好看。
他的眸色漆黑如点墨一般,有光亮映到了他的黑眸当中,像是很久以前,她跟Candice一起在人迹罕至的雪山上看到的神秘星空。
燕洲的眼睛,让她想起来那次他们在雪山上看到了漂亮的流星。
那是几十年都难遇上一次的流星雨,据说遇到的人都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