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像人不对,这一餐,邹知意吃得并不是很享受。
燕洲好像也差不多,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知意,我们谈谈?”
不再是燕太太,而是知意,没了那几分在邹知意听来戏谑的语气,他认真了很多。
虽然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气氛更不对,但是鉴于燕太太最近的表现,燕三爷觉得很有必要跟她谈一谈。
而且刻不容缓。
切牛排的刀猛然在盘子上划拉一下,发出刺耳尖锐的声响,邹知意抬眸看他,好一会,平静开口,“你想谈什么?”
“关于我们以后的事情。”
……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都逃不过个度字,不同的关系,有不同的相处模式,不同的底线,如果越了底线,过了度,关系就不可能会太长久。
邹知意觉得,她跟燕洲的关系,就一直在这个度的边缘的界限处疯狂作死。
时而越线,时而紧守底线。
这是一段不正常的关系,才会导致两个人的婚姻时而濒临崩溃,又仿佛格外坚不可摧。
半死不活。
是很形象的形容。
这是一直存在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看燕洲这副认真的样子,邹知意还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却没想到……他说的真的是毫无用处。
红酒的醇香仍然还残留在唇齿之间,呵出的气都带着醉人的酒香。
邹知意没喝酒,人还清醒的很。
所以现在更加怀疑燕洲说的不过是醉话。
什么叫做“我可能不会把所有的感情都毫无保留的给你,但是我一定会尽一个作为丈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