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恶心的要命。
一路都没看燕洲一眼,等到了家。车子停在楼下,邹知意也不打算伸手去拉一把燕洲,只冷冷的说了句:“让他自己在车上好好的做梦吧。”
梦里或许陆朝暮会选择他。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她从一开始在这个故事里就没有姓名,虽然说是不识趣的卷进来了,但是也不用这么对她吧?
都说事不过三,可这都几次了,离婚离不了,恶心恶心不够,若有似无的暧昧,燕洲他到底是精神分裂?还是人品低劣,就是喜欢这么折磨人?
钝刀割肉,一刀一刀的,看别人露出痛苦的神情,就这么能带给他无尽的快乐吗?
冉少爷可算是做了夹心饼干,直接转身进去,冉明暗看看邹知意,再看看车后座躺着的燕洲,欲哭无泪。
老天对他这个命运的小可怜,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他还只是个一百多斤的孩子啊!
这是他的车,他总不能把人送回来之后,又接着再带回去吧。
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可算是明白了。
好不容易把这个祖宗给送回来了,可不想再请回家了。
冉少爷苦着脸,叹了口气,咬牙认命无奈的自己将燕洲从车里拉了出来。
一米八多,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体重可不是开玩笑的,从车上拉下来还好,把他的重量压在身上的时候,就不行了,冉明暗差点没被他给压趴下了。
真的太特么沉了!
简直没被燕洲给压出内伤来。
冉少爷脸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