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的目光沉沉的,燕太太的身影倒映在他的眼睛上,小小的。
他忽然伸手轻轻的捏了下她圆润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睡吧,都已经过去了,没事了,别难过了……”
距离贴的很近,唇瓣张张合合的时候,总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耳垂,唇瓣落在上面,像是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替燕太太掖好了被子,直起身,燕洲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出了一个名字。
走到落地窗前,他平静的跟玻璃上映出的人影对视,“查查邹知意是不是在几年前来过L国,都经历了什么,事无巨细,都调查清楚。”
那边不知道回答了句什么,他又说:“对了,再帮我订两张去森林岛的飞机票,明天的。”
……
昨天晚上的情绪有些失控,最后,邹知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对这一天晚上最后的印象是燕洲的怀抱,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叫人熏熏欲醉。
酒店里的遮光窗帘质量很好,阻挡着窗外的阳光,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整个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
刚睁开眼睛,一时间,邹知意竟然都有些分不清楚今夕是何年。
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愣了好长时间,才逐渐清醒过来,起身正准备起床,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
屋里的灯光顿时大亮,略显刺眼的光线,刺痛眼睛,令邹知意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