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知意一出机场就打了个哆嗦。
燕洲默不作声的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围在了邹知意的脖子上。
邹知意一愣,心里莫名的觉得别扭,伸手就要把燕洲的围巾重新剪下来。
燕洲按着她的手,手心里的暖意一点点的浸透到了她的手上。
她的体质偏寒,每到冬天,手就是冰凉的,跟冰做得似的。
燕洲的手却是常年都是热的,一到冬天就跟火炉一样,握着特别舒服。
他温热的气息就擦过她的耳边,“别摘了,这边的气温低,你又特别怕冷,就带着吧,别冻着了。”
耳朵被热气吹过,从耳垂处一点点的,变得通红,“我冻不死,用不着三爷这么费心,我受不起。”
燕洲仍是好脾气的样子,“对,冻不死,但是我担心我的燕太太会冻坏了。”
暧昧的距离,暧昧的话,燕洲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不想围围巾可以,只要燕太太愿意的话,我不介意就这么抱着你,一直抱到酒店里。”
从背后轻轻的环住她的腰,两个人紧贴在一块。
亲密无间。
旁边陌生的路人朝他们投来了善意的微笑。
邹知意介意燕洲这么抱着她,一直到酒店里吗?
是的,她介意!
邹知意反应过分激烈的从燕洲的怀里退出去,紧紧的拽着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我戴着围巾,不会取下来,你可以离我远点了。”
神情紧张又带着堤防,像是只炸了毛的猫,燕洲非但不觉得不快,甚至还愉悦的低低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