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续说：“我也挺好的。”
这下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连音乐都掩饰不住了。
邹知意不知道该接着陆续的话说些什么，陆续又说：“我最近接了一部电影，是之前你很喜欢的那个系列的电影，过几天我就要飞去A国做拍摄之前的训练了。”
叉子在精致的甜品上面戳出了两个小洞，一用力，挖掉了一小块甜品，邹知意垂着眸，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好像也不觉得惊喜，只是很平淡的语气，“是吗？恭喜你。电影上映之后，我一定会去影院里支持你的。”
陆续闻言露出勉强的笑容，“谢谢。”
又是沉默。
她跟陆续好像真的已经无话可说，竟生疏至此。
不知道陆续今天约邹知意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气氛已经到了这样尴尬的地步，他却仍然还在找话题，不肯就此结束这一次尴尬的约会。
“我可能要在国外待上一段时间，估计等到回国的时候，乔袭的《深宫》已经快要开播了，我到时候会帮你宣传，现在提前祝你手下的新艺人能够大火。”
邹知意依然是说：“谢谢。”
好像分分钟都要成为话题终结者。
陆续：“……”
“你带的这个艺人，我直接接触过，是个挺努力挺知道上进的人，很不错，演戏也很好，如果培养出来了，一定会大火的。”
“嗯，借你吉言。”
陆续：“……”
邹知意的疏离让陆续觉得很不适应。
动了动唇，他却发现那些想好的铺垫都没用了。
他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为什么请你出来了？”
邹知意没说是，也没否认，就只是抬起头看他，目光里浓墨一般。
“网上的消息我看了，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退圈？”
这句话不是质问，只是一个疑问句，是陆续在关心邹钟情。
嘴里的甜品真是越咀嚼越觉得甜的厉害，几乎有些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