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这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
邹知意眉心折的很深,脸上已经隐隐的露出来些许不耐烦的神色。看燕洲要是能顺着她的意让她痛快了,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今天上午会让人去收拾你的行李,你什么准备都不用做,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听听这说的多体贴。可是这体贴,完全不在正道上,邹知意不仅不感动,反而还想动手打爆他的狗头。
可是体力悬殊,她还没有被气到彻底失去理智,只好硬生生的忍下了这股冲动,语气冷硬的回了他一句,“随便你。”
你想让我陪你回去,那是你的事情,我愿不愿意配合你跟你一块回去,那就是我的选择。
邹知意反正是打定了主意,不会配合着燕洲了。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不愿意配合燕洲,燕洲却有的是办法让她被迫配合。
第二天等下了飞机之后,连家都没回,燕洲直接就让车开去了邹家。
走到半路,邹知意才发觉出来不对劲,以跳车威胁都没让燕洲掉头回去。
站在熟悉的地方,看着热情迎出来的那个人,邹知意忽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要试图跟无耻的人讲道理,无耻的人本身就没有底线,你跟他是讲不通道理的,反而会气死你自己。
……
是个让邹知意又爱又恨的地方。
在这里,她有很多美好欢乐的记忆,但更多的却是痛苦而又不堪的往事。
这里曾经是她的家,见证了她的成长,她在这里也曾经是象牙塔里备受宠爱的公主。
可是,曾经啊。
这真是一个特别遗憾而又让人觉得难过的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