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坚持很可能这样会让她变得更加的难堪,但是邹知意仍近乎自虐,一般的在等着燕洲开口。
大概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又好像仅仅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燕洲果然开口了。
他说:“陆朝暮那边出了点事情。”
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收的很紧了,玫瑰花没有去除干净的花刺,深深的扎进了手心里。
邹知意却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
她看着他,貌似平静的问:“所以呢?”
“我必须出去找她一趟。”
从开始就已经猜到了结局,可是却还是非要执着的这么一问,让自己显得更加难堪。
邹知意紧盯着燕洲的眼睛,“必须?”
她觉得他说的这个词挺有意思的,“燕洲,你是把自己当成是她的什么人了?我有点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什么叫做必须要去找她一趟?”
“燕太太你现在跟我玩儿文字游戏,一点意思都没有,她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个时候,别任性了。”
邹知意顿觉困惑,又觉得挺可笑的。
他竟然说她现在是在跟他任性?
到底是他们两个对于任性的标准不同,还是燕洲根本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不明白她到底是任性什么了?
“我没跟三爷在玩什么文字游戏,也没资格跟您任性,我真的是在很认真的向您提问。”
称呼变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得很远,显得异常的陌生。
邹知意偏着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弧度显得异常嘲讽,“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您到底把自己放在陆朝暮身边什么样的位置上,才能说出必须这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