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眷恋,亲情,养育之恩,都没了。
她回头冷冷看着易婉,“有没有教养都是您练出来的,您与其现在来骂我,不如问问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把我教育好。”
一句话堵的易婉说不出话来,气的脸色铁青,直想上去打她。
易婉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快步接近邹知意,扬手就准备打她。
邹知意没躲,倒不是心虚,就是想看看易婉对她到底能狠到什么程度。
她等着易婉这一巴掌打下来,把他们的母女情谊彻底打断。
可看着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在半空中却被人给拦住了。
“陆夫人,知意现在是我太太,您要对她动手,应该先问过我吧?”
温和有礼,但态度却不容人反抗,陆家的确是不如燕家,连陆直都要在燕洲面前低头,易婉这也算是投鼠忌器,悻悻把手给放了下去。
燕洲适时收了手。
邹知意的目光顺着那只手移到了燕洲的脸上。
还是阴沉的脸色,很刚才替陆朝暮遮挡尴尬时没区别,并没有好上多少,看燕洲陪陆朝暮上去之前,她还以为燕洲下来之后会打她一顿,没想到,他居然还拦下了易婉。
挺让她惊讶的。
但她没惊讶太久,生日宴闹出这么一出,自然是没法再办下去了,匆匆结束,陆直安排人将客人送出去,邹知意现在如同犯人一样,面对着陆家人仇视的眼神,被强行索要一个说法。
就连燕洲也站在她的对立面,“你上楼的那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
兴师问罪,燕洲可真是会选立场,他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陆朝暮的护花使者了。
“什么都没做,遇到那个帮陆小姐拿东西的佣人,也只是个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