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出的前五步脚印都有十厘米左右深。
第六步踏上青石板，脚印是八厘米左右深。
第七步六厘米，第八步四厘米……
终于，向秀踏上干燥且光滑的塔基。
他又迈出两步，在黑洞洞门口停住。
塔基上没有留下脚印。
向秀双手由身后移到身前，目光如电，望向两个蒙面人，嘴角微扬。
同时，心中震惊：没想到一层高度惊人，却没有楼梯！为什么呢？
向秀不及细想，又迈步往前，没入昏暗中。
经过塔内中间时，地板上赫然有一个直径约2米的微光光圈出现在向秀面前。
向秀停步。
光圈内的光很暗淡，只不过跟周围更幽暗的空间对照，显出了一个圆形轮廓。
向秀抬头。
原来天花板上有一个通往二楼的洞，直径约2米。暗淡的微光从上面投射下来。
向秀心道：有这么长的梯子？跳上去？……
他不及细想，又迈步往前，穿过空荡荡的空间。
两个蒙面人格斗刀未动，目光随着向秀慢慢从门口收回，紧紧盯住向秀的斗笠。
向秀离他们三米处停住。
向秀左眼眨三下，右眼眨三下，传音入密：苗探，“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