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林轩先起床到广场那里打了一套五禽戏,回去的途中顺道买了两份早点,然后回到客栈,敲开紫萱的门,把赖床的师妹叫了起来,两人应付着吃了些个半饱,就退掉房间,结了房钱,朝着昨日已经打听好的军营走去。(飨)$()$(小)$(说)$(網)xiangxiaoshuo .
到了军营,林轩跟那守门的兵士说明了来意,那士兵也不多问,便领着两人进了营中,先进了离门口不远的一座帐篷里,见到了昨天那个负责登记的中年文士,那中年文士正式为林轩两人备了案,并交给他们两块黄色令牌,并嘱咐他们要好生看管。安排好一切之后,他端起桌子旁边的一杯盖碗茶,抿了几口,也不放下,就那么双手捧着,垂下眼帘。
那带他们进去的士兵知趣地就要把林轩他们领出去,可林轩迟疑了一下,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回过身,恭恭敬敬地问道:“请问戏志才他们可到了军中?”
那中年文士闻言睁看眼皮,皱了皱眉头,说道:“什么戏志才?”
林轩听了,只当他们两人还没来报道,于是说道:“哦!那想来应该还没来吧?就是昨天跟我们一起报名的那两个青年,壮实些的叫徐晃,那个偏瘦的那位叫戏志才。”
戏志才是谁他有些模糊,但当听到徐晃的名字,这个中年文士终于明白了过来,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个一鸣惊人的天才高手呢?他放下手中的那茶杯,微微正了正身子,问道:“怎么?你们是朋友?”
林轩想了想,觉得自己跟对方只不过见了一次面,还谈不上是朋友关系,于是老实地回答道:“不是,只是昨天刚巧认识,故而随口一问。”
听了林轩的话,中年文士眉眼又松懈了下来,他躺回椅子上,眯着眼睛,懒懒地说道:“那可是凝神期的高手,而且还这么年轻,主公自然另眼相待了,昨天我刚跟他提起,他就急匆匆地带着几个随从专门找到他们落脚的客栈,把他们请到了军中,昨晚又专门为他们举行招待宴,现在日头尚早,想来还在帐中大睡吧。”中年文士说完就彻底闭上了眼睛,鼻孔里均匀地呼吸着,仿佛睡着了一样。
林轩哪里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也不管他看得见看不见,向着他揖了一礼,便跟着那已经开始面露不耐的兵士走出了帐篷。
在路上,明显还有些睡眠不足的紫萱忍不住愤愤地对林轩小声地抱怨道:“哼!狗眼看人低!凭什么他们那么殷勤隆重的,还专门开酒席宴请,我们就跟打发要饭的一样,爱搭不理的,真是过分!轩哥哥,你说可气不可气?”
林轩听了,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拿手悄悄指了指前面埋头带路的那个士兵,示意隔墙有耳。虽然这种区别对待让他的心里也很不舒服,可人家实力摆在那里,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他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他也不敢去奢望自己能够得到跟对方一样的待遇,如果这个军中的主人也这么对待自己的话,他反而要开始惶恐不安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呀!但这些话他没法去跟紫萱解释,便是解释了她也不见得就能够听进去。他知道紫萱主要还是因为今天起得太早,起床气还没过去呢?
两人跟着那个带路的士兵路过一座草坪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他们的左前方传了过来
“咦?林兄,可真是巧了,我们这么快就又碰面了。”
听到声音,那个带路的士兵停了下来,待见到从一处高坡上缓缓走过来的两个年轻男子,他连忙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敬了个军礼,说道:“徐统领!”
那缓缓走过来的两个男子,不是戏志才和徐晃,又是何人。
只见戏志才走在前头,徐晃跟在身后,两人对着那个向他们敬礼的士兵微微点了点头后,戏志才走到了林轩的跟前,笑着说道:“林兄,你我可真是有缘哪!当然,还有紫萱妹妹,一日不见,小生很是想念呀!”
紫萱闻言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哼!谁是你妹妹啦?油嘴滑舌,满脸不正经,轩哥哥,咱们不理他,咱们走。”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白面书生嬉皮笑脸的样子,紫萱就控制不住一肚子的火气,想到昨天是他在自己出丑时笑得最夸张,再加上今天睡眠不足,先前又听到对方跟自己天差地别的待遇,种种念头加在一起,她更是不平衡得像吃了炸药一样,刚一见面就满嘴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