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末,考古专家在黔安赫章县发现的可乐遗址,出土了一件青铜鼓上也有同样的“夏禹书”十二字。
八十年代初在良渚文化的凌家滩遗址,出土了一件玉钺,同样刻着一模一样的十二个字的“夏禹书”。
九十年代初,齐鲁潍城的古玩巿场上,有人兜售一批据说是从寿光古城商代遗址挖出来的甲骨,被文化稽查部门收缴之后,在其中一片甲骨上发现了契刻文字,经文物专家鉴定,确认这十二个字就是“夏禹书”。
如果再加上这只玉象枕上的夏禹书,那么目前为止已经有六种版本的“夏禹书”出现了。
“虽然有人提出来,这很可能是禹定九州的证据,但……夏禹夏朝的第一位王,距今约4000余年,可目前现世的所谓‘夏禹书’,从良渚文化、紅山文化、到战囯时期,这个时间跨度和地域分布如此之大,确实令人难以解释。”
如果抛开这夏禹书到底是不是夏禹所创的问题,仅就这些文物所属的时期,以及出现的地方,北至东北、南至黔安、包括长江中下游地区和目前他们所在的秦岭……即便只是將时代比较接近几个点连起来,这个覆盍范围也是相当之大的。
幅员覆盍范围上千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俨然是一个古代大囯的范围,也就是说夏禹书出现的地方,已经不是一个地方文化的概念,而是远古历史上一个非常庞大的大囯。
但是,在已知的历史中,即便是夏商周三朝,也没有那么大的统治范围,就算是加上文化影响的辐射范围,也有些牵强……
吕云韵还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被调来笠山峡遗址参加此次考古,其实是宋杰通过程老向囯家文物局提出扩大笠山峡遗址的探索范围、增加考古队人员的建议。
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到就碰上了“夏禹书”这么一个学术界公认的千古之谜,此刻她心里是既有些兴畚又有些头疼。
看着那只玉象枕,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揉了揉太陽穴,无意中抬头看到了宋杰的目光也盯着玉象枕有些出神。
“宋博士……你怎么看?”
尽管吕云韵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宋杰这么一个搞物理学基础研究的,来这个考古现场做什么,但她之前和宋杰的几次深入交流,知道他对古文字也有些研究,就随口问了一句。
我怎么看?
宋杰听到这个问题,抬头看了吕云韵一眼,心里却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就这么一个“昆仑王号”,就把你们这些大专家都给难住了……我还能怎么看呢?
所谓的“夏禹书”,其实也是昆仑神文的一种特殊变体——王者敕符!
昆达亚文明,以母系为尊。
最尊贵的皇者是女娲,称“娲皇”,而娲皇之夫是全族最强的勇士——羲王!
这个所谓的夏禹书十二个字就是祖羲王的“王者敕符”,一种带有羲王神威的符记。
如果用文字解读,应该念做“金乌召鬼神龙炎升座号——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