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姐:“就该多玩玩,等会给你介绍个帅哥。”
“好啊。”
施小韵勾了勾唇角。
当晚施小韵同和惠姐一行人玩到凌晨两点,才各自回到酒店。
施小韵半躺在床上,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在朋友圈,发了九张今晚拍的图片,其中有一张是她和惠姐的弟弟照片。
和辉的手臂松松地搭在她的肩头,两人看向镜头。
其实在拍这张照片之前,和辉还绅士地问过她,介不介意他的手搭在她肩头,施小韵摇摇头,说没关系。
不得不说,这一张照片,小郑拍得很好,有点像杂志硬照。
就连和惠姐都感叹:“这张拍得好,等会发给我,刚好施身上的毛衣也是我们店里的,可以当主图用。”
施小韵刚发了朋友圈没两分钟,周爽就给她点了赞,顺道在九宫格相片下留言问她何时回来,施小韵回她:明天。
祁榆阳在周六的那天,还给施小韵发了条微信:宝贝,今天能回来吗?
然而那条微信石沉大海,直到晚上七点,他的生日会都开始,还没收到她的回复。
祁榆阳以为她还在日本忙,就没当一回事儿。
邵子骞今晚也来参加他的生日局,推了推他的肩膀,说:“怎么回事,施施没来吗,她是不是今天回国了。”
祁榆阳嘴里叼着烟,闻言,他微眯着眼看向邵子骞:“她今天回来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听周爽说的。”
邵子骞诧异地挑起一边的眉毛。
祁榆阳没搭腔。
邵子骞啧啧了两声,幸灾乐祸道:“什么意思啊,施施不是知道你今天生日,还放你鸽子,你们这是玩掰了?”
祁榆阳弹了下烟灰,没什么表情道:“谁告诉你,她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周爽跟她提过一嘴,你生日的事。”
邵子骞也点了根烟,他掏出手机,示意道,“不然,我打个电话问问周爽。”
“算了。”
祁榆阳轻扯了下嘴角。
他皱着眉,拿出手机,正要给她拨电话,手指在号码上停了片刻,他又退出了通讯录,这样上赶着也未免也太难看。
她那么聪明的人,那天她要飞日本,他便暗示了几句,不过就是不想来罢了。
祁榆阳点开朋友圈,随意扫了几眼,才看到她昨晚发的那条朋友圈,男男女女,其中有一张她和一个男生的相片,男生的手落在她的肩头上,她眉眼微弯,眼里是潋滟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刺眼。
祁榆阳低骂了声操,心情不太愉悦。
赵泓霖拿着酒杯,走了过来:“寿星,来一块玩游戏呗,坐着刷手机,有劲没劲儿?”
祁榆阳兴致缺缺:“不玩。”
赵泓霖:“什么意思啊,反正天仙今儿也不在这,你还怕人知道呢。
你什么时候,这么玩不起了,阳子?”
祁榆阳挑着眉,盯着他看了两秒,他嘴角一勾:“行啊,今儿不把你们喝趴下,谁就是孙子。”
“得,等着你喊我们爷爷。”
祁榆阳把手机丢在沙发上,同他们边喝边玩游戏,连灌了他们几局后。
祁榆阳也输了一局游戏,被惩罚和许潇潇同吃一根饼干。
祁榆阳无所谓,这种游戏,他早就玩腻了。
只不过当许潇潇坐在他的膝盖上时,祁榆阳的脑海里有一瞬间闪过施小韵的面容,他皱皱眉,赶走这回忆。
赵泓霖还在开玩笑:“潇潇,上次同阳子喝交杯酒,现在就坐人腿上了,下一步得是什么?”
有人起哄:“送入洞房呗。”
赵泓霖:“说什么呢,人阳子有天仙,只不过天仙今儿忙着呢,没空下凡给他庆生。”
祁榆阳拿起茶几上的纸巾盒,扔给赵泓霖:“滚蛋。”
许潇潇原本就是性子大胆,她原以为施小韵对祁榆阳来说应该挺重要的,不过今天他的生日,她都没来了,想来也没什么份量。
许潇潇手指勾住祁榆阳的脖子,有人往两人嘴里塞了一根十厘米长的注心饼干,外头裹了一层巧克力酱。
祁榆阳和许潇潇分别含着饼干条的两端,两人目光对视,祁榆阳脸上是一贯的散漫表情,他对这个游戏得心应手,知道这群人想看什么,但他今天心情不太爽。
对眼前的这个姑娘也毫无兴致,眼下只要快到中点,他只要张嘴咬断就行。
祁榆阳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对面的那个姑娘对他存了心思,他还未张口咬断时,人姑娘已先捷足先登,把剩下的半截饼干条咬在嘴里,顺势吻住了他的唇。
包厢看热闹的人,吹起了口哨。
祁榆阳偏了下头,躲开她的吻,他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擦拭嘴上沾染的口红,面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许潇潇施施然从祁榆阳的膝盖上起来,笑吟吟道:“不好意思,占帅哥的便宜喽。”
祁榆阳扯起嘴角,不好发难。
包厢里响起了赵泓霖起哄声:“阳子,你的天仙来了。”
祁榆阳抬眼,看到人群之外的施小韵,她抱着胸,冷着脸看着他。
祁榆阳脸色微变,施小韵只冷冷看他一眼,便转身出了包厢。
祁榆阳低声骂了句操,从沙发上起身,追了出去。
施小韵并没有走远,她在门口等他,见他出来,她把手中的礼物递给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生日快乐。”
祁榆阳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又听她语气平静道:“祁榆阳,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到这里。”
祁榆阳皱着眉,盯着她:“什么意思?”
“结束炮友关系。”
她嘲讽地勾起唇角,“也不用等十五天了,你也不必费心想着使苦肉计敷衍我。
我不是十八九岁的无知少女,你玩玩苦肉计,我就被你哄得不知方向,没心没肺地陪着你玩。”
祁榆阳手插在口袋里,盯着她看了片刻,冷笑了声:“你就这么想我呢?”
“不然呢?”
她抬起脸问他,“那我该怎么想你?”
她抽回手,转身要走,祁榆阳牢牢握住她的手,心下几分烦躁:“今晚的事儿,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还有让你那个广东来的舍友,别来烦我。”
“什么意思?”
他皱起眉,“他给你乱发了什么了?”
“他不是你玩搭子吗,你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