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搭理他,瞧着他身边作为空闲,随意的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江微微开口帮忙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沈阳明一笑,问着同样的问题,“干吗打他?”
我无所谓的回答着,“看他的样子欠揍,就动手了,怎么,这种事不可以吗?”
“可以,随意,只要你愿意,想揍谁谁就揍谁。”
说罢,沈阳明端着酒杯起身,跟桌子上的介绍了一下我的身份,说是以后无天教派的重要组成人员,会能够代替他的存在。
此话的分量很重,相当于我的出现就沈阳明的出现,我的命令跟沈阳明说的话同等分量。
周围人惊讶万分,跟着一同向我这个名不经穿的人敬酒。
我觉得烦躁,扯了扯领带,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连客套话都懒得说。
沈阳明并不介意,笑道:“会玩吗?”
以前跟林全卧底的时候,我曾经连过德州扑克,虽不算什么叱咤风云的赌神,但玩的不错。
我摊摊手,“来。”
美艳无比的荷官冲我抛了一个媚眼,随即开始发牌。
我玩的算不上好,其余人玩得烂。
几轮下来,牌桌上其他的人都成了陪衬,只剩下我跟沈阳明不断的较真。
你输我赢,互为上下。
赌桌上的时间过的总是格外的怪,我玩的正高兴,周围有人上前提醒着时间。
沈阳明笑着拿起桌上的牌,“还有正事,这算最后一局。”
我嘴角翘起,得意的笑道:“我肯定稳赢。”
可惜,得意忘怀。
几个轮回下来,我的上风渐渐败落,相反沈阳明越打越顺。
瞧着他手中点数的大小,我越发慌乱,出牌开始没有章法,甚至被他摸清了战术。
最后,我们手中各自剩下三张牌。
“你手里还有什么?让我猜猜,梅花三,梅花四,以及一张十?”
我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牌,分毫不差。
沈阳明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着说道:“要不要猜猜我手中的牌?”
我抿着嘴,算计着桌上的牌,又算着他手中的,清一色同花顺?
“算了,不来了。”
我将手中的牌一合,直接往桌子的牌堆里一扔。
男人无奈的笑着,将手中的牌展开给我看,“何必呢,若是强行打下去,赢得是你。”
他手中的牌更乱,更小。
我烦躁的挠挠头发,起身说道:“玩牌看的并不是牌,而是手段技巧演戏,在这方面我可不如沈先生,输了是很正常的。”
“你是弃局,不算输。”
“对,因为我很害怕输,所以率先弃局了。”
我们相视一笑,不知道说的是面前的牌局,还是摆在更面前的人生。
沈阳明拱拱手,跟在场人告别,领着我重新乘坐电梯,来到曾经令我痛苦万分的地下监狱。
人来送往,地下仍旧关着新一批的女孩。
有时候我在想,世界上有这么的女孩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