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听到男子问他什么仇,他看着对方,笑了一下。
这一下,吓得男子差点尿了,这跟那些变态笑的时候,简直相似到了极点。
墨肆年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突然拉开旁边墙上的一面柜子。
男子在看到柜子上的白色器皿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墨肆年拿出实验用的手套,不紧不慢的带上,看了一眼男子:“跟你介绍一下,这些全都是浓硫酸,你不是最忠爱这个么,不用这个对付你,我都感觉对不起你!”
男子听到这话,瞬间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脸色苍白到极点:“你要干嘛?你别乱来!”
墨肆年随手拿起一瓶硫酸,向着男子走过来。
男子一个劲的往后移动,结果因为速度太快,身上绑着绳子,直接栽倒在地上。
墨肆年走过去,打开瓶塞,刺鼻的味道散发出来。
墨肆年面无表情的说:“今天教你一个道理,给人泼浓硫酸,不要选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容易引起轰动!”
墨肆年说完,直接对着男人,面不改色的把一瓶浓硫酸泼了过去。
男子疼的直接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疼的在地上打滚,硫酸腐蚀皮肉的声音,清晰的让人胆寒。
可是,墨肆年并没有就此打住,他又拿出来一瓶。
在男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中,淡淡的开口:“还有,你之前不是问我,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么,虽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可是,我还是想好心告诉你答案,白锦瑟是我老婆!”
墨肆年说完,又揭开一瓶浓硫酸,对着对方泼下去。
男子疼的气都喘不上来了,墨肆年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像是对着木头桩子泼硫酸一般。
他每泼一瓶说一句话。
最后一瓶了,地上的人都快成黑炭了。
墨肆年语气似乎有些可惜的开口:“还以为你能坚持久一点呢,没想到,这就不行了,你可能不知道,想伤害白锦瑟的人,我都不会手软!希望你下一辈子长点记性!”
墨肆年说完,把玻璃瓶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响起,满地的玻璃渣,还有黑炭一般的男人。
墨肆年上了楼,仔细的洗了洗手,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下楼。
赵炎等在客厅里,墨肆年看了他一眼:“让医生给他救命,如果能救活,扔到非洲去!”
赵炎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办!”
墨肆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墨肆年回到北苑一号的时候,看到白锦瑟没有好好躺在床上,而是坐在沙发上撸猫。
她揉着小白后颈的一块皮毛,自言自语的跟它聊天。
听到开门声,白锦瑟抬头,一眼就看见墨肆年走过来。
白锦瑟笑了笑,故意跟小白说:“小白啊小白,有些人呢,醋劲儿可真大,别人喊我小白都不行,只不过,我估计,也有可能是他嫌弃这名字,跟你的一模一样!”
墨肆年听到这话,脸上的冰冷尽数消失,化作一抹温柔浅淡的笑意。
他笑着走过来,伸手捏了捏白锦瑟白皙的后颈:“嗯,没办法,我醋劲就是这么大!”
白锦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着扭头看了他一眼,低头对小白说:“小白小白,你瞧,某些人承认了!”
墨肆年轻笑起来:“你跟它说这么多,它能听懂吗?”
白锦瑟瘪瘪嘴:“你又不是它,你怎么知道它听不懂!”
墨肆年一哽,他倒是忘记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种诡辩。
他笑了笑,坐在白锦瑟旁边,忍不住捏捏她的后颈,又捏捏她的耳朵,看看她的伤口。
白锦瑟有点痒痒:“你干嘛呢!”
墨肆年低声道:“你别动,你玩猫,我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