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何人?”刀狂面色凝重的望着眼前这个红衣如血、亦有一头血红色短发的狂傲男子。适才的那一刀并非真实,只是一股由这个名号血将军的男子以刀意幻化来的感觉。虽然只是幻觉,但感受无比真切,能仅凭刀意就给人带来如此濒临死亡的感觉,这个血将军的修为当真可称得上是惊世骇俗了!
“本将是谁你无需关注,只需要记住我的名号血将军便足够了!”
“你既然是将军,那么谁又是你的皇?”是了,将军乃是高级军政官员的称谓,对皇帝来说只是一个爪牙,既有将军,自然也该有皇。血将军这个人物在东瀛芥芥无名,就连刀狂这游历四方之人亦未曾听闻过他的名号,但他的实力却足以跟伊贺派门主相比了!有这般实力的一个将军作为部下,那么他的皇又会是谁?难不成便是……
“想知道答案吗?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能活在本将手上了!”说着,血将军身化一柄钢刀,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切斩而至。虽然手中无刀,但刀狂却知道血将军的这一双掌刀绝对比天下间任何一柄神兵利器都要来的可怕,因此同样手中无刀的他只能豁尽全力以一双肉掌力保不失。
五招,二人仅仅只是过了五招,刀狂的手臂就已被震至发麻,反观血将军却是愈加狂嚣,越战越勇。心知不能再无避战可能,刀狂排出一切惧意,双掌合十并掌成刀,无俦浩然刀气自其身上一轮又一轮的出现,从剑界中悟出的新招“正辟邪”已是毫无保留,蓄势待发。
“这招倒是颇有看头,来,使出你的全力,让本将好好切身感受一下!”说着,血将军竟放弃了一切防守姿势,仅是运起护身真气来硬碰刀狂这惊天动地的一招!
“天……这家伙是疯了吗?”面对刀狂全力一刀,血将军竟然不作任何招架抵挡,以肉身亲尝这一刀的威力,这样即便可以凭借护身内劲力保要害不止丧命,最后势将受伤,这等近乎疯狂的行为跟自毁没有任何分别。
果然,当这一刀劈斩到血将军胸口时,爆开了一道长约三尺且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溅射在血将军狰狞的脸上,令他的面容更显狰狞。“好刀法!这一刀的刀意中充满无限浩然正气,以正为念,令刀法威力大增,只是你对本将认识有限,甚至不确定是否奸邪,这一刀又怎能发挥出辟邪斩妖全部威力?既然这一刀斩不下本将,败得便只会是——你!”你字尚未脱口,血将军再次出刀。这一次,他的掌刀更快更猛更密,戳的刀狂毫无还手之力,血肉横飞的节节败退。“你可知本将何以叫血将军?血,便是能够令本将感到疯狂的东西,这世上没有一种颜色能比血的颜色更令本将感到兴奋!而当本将也被战至血流如注、皮开肉绽的时候,本将的刀便会斩得更加疯狂,所以伤得越重,本将便会越强!如果有一天能有人逼使本将达至死亡边缘,本将将会迫发出天地间最恐怖的战斗力,届时除了他以外,将无人可以降服的了本将!本将也将会是真真正正的——天下无敌!”
话音刚落,血将军已将刀狂彻底击倒,再无站起可能。当剑圣通过天命刀将这幅战况看在眼里的时候不禁冷汗直冒,天命刀感应异地情况有限,只能以几个画面的方式将其展现。画面至此而终,所以连剑圣也不知刀狂能否保命。
当他把刀中所见告诉忆如和小曦的时候,二女亦是花容色变,不用剑圣发话,二女抢着说要去东瀛支援同伴。
“忆如!你在外头还没玩够吗?”一道无比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三人的论议,却见忆如的掌门爹爹李逍遥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门口,“丫头,东瀛人各个凶残粗暴,在东琉岛上你也见过,上次留你在岛上已是最大极限,这次你还要羊入虎口,跑去东瀛胡闹不成?我知你是为了寻找朋友,但这件事亦可交给蜀山派众多弟子去办,总比你这喜欢到处惹事的小丫头办的要好!”
“你为什么总是信不过人家?”
“不错,我就是信不过,除非,你能拿出可以让我信服的办法?”
“要什么办法才可让你相信?”
“很简单,办法就是——你全力以赴,打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