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
李红杏儿的声音。
听起来，还挺高兴，一点儿没有受到惊吓折磨的样子。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姐，你，你在哪儿呢？”
“小六儿？”
李红杏儿一听那边是王小六儿，起初愣了一下，紧跟着，一下笑开了花儿，“咋的，你的事儿办完了？”
“不是，你，你在哪儿呢？”
王小六儿一脸懵啊，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李红杏儿那边咯咯直笑，“我在公司上班呢啊～”
“公司？哪个公司？”
“冯总的公司呗，还能哪个公司！我不跟你说了哈，这边来人了，晚上去我那儿，一起吃饭。”
“嗯。”
王小六儿点点头，把电话挂了。
“我表姐跑你那儿上班去了？”
王小六儿一脸懵，“你让她干啥了？”
“什么干啥了？正经职位呗。”
李红杏儿把小嘴儿一撇，“我让她去公司前台先帮忙一阵子，后续的，看她适合做什么，再安排。”
“那，那你刚才说，说她……”
“我不那么说，你能乖乖听话么？”
冯楠把小嘴儿一撇，洋洋得意的模样，“我就想吓唬吓唬你，咋的，不行啊？”
“行倒是行啊。”
王小六儿嘀咕着，“差点儿把我给吓尿了。”
“哼，我这不也是为你考虑么。”
冯楠暧昧一笑，“那个曾老三，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妞儿，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我听说，他最近也没闲着，自从把李红杏儿送走以后，背地里，一直在打听她的事儿，看样子应该是不死心。我这么安排，就是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防止曾老三过来骚扰她。再说了，她一天天，在酒店里闷着，也难受不是。”
“那你跟她谈过么？她愿意么？”
“愿意啊，她自己说的。这个女人还不错，没有狮子大张口，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好不少。”
“那，那她的那些把柄啥的，你能给我不？”
“不给。”
“你说会给我的。”
“就不给。”
“你！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我就不讲道理，你能怎的？”
冯楠把小嘴儿一撇，还白了王小六儿一眼，“你回去，直接跟她说，那些东西都毁了，就完事儿了。其实那些东西对我来说，也没啥用，我就是担心，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寻思的，再把你给你玩儿了。”
“啥意思？”
“她好像，压根儿不是你表姐吧。”
冯楠一撇嘴，“你跟我说实话，你俩到底啥关系？”
“咳咳。”
王小六儿一脸尴尬。
“我早就把你那点事儿查个底儿掉了，你瞒不住我的。”
冯楠还往前凑了凑，“小玩意儿，人不大，野心不小！你还真有两下子，能把那个李红杏儿搞到手！你跟我说实话，是她撩拨你的，还是你撩拨她的？”
“我，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王小六儿摸摸脸，知道有些事，不好往外说。
冯楠也不强求，这种事情，她也不太想知道，“不说也无所谓，这种事情，有时候也说不清楚。明天，你也来我这儿上班吧，工资待遇什么的，你回头跟我说一声就行。”
“我还没答应你呢！”
“你答应了。”
“我没有！”
“你就答应了！”
“诶，你怎么那么不讲理呢？”
“我就这么不讲理，咋的？”
冯楠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还在他的脸上掐了一下，“哼，小玩意儿！我要料想不错的话，你跟李红杏儿，应该有什么交易吧！要是没有我，你能把她搞到手？”
王小六儿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没有，你别乱猜。”
“得了吧，还装呢！李红杏儿都跟我说了！”
“她说啥了？”
“都说了。”
“……”
王小六儿当时就没话儿了。
“嗤。”
冯楠看他吃瘪，笑吟吟地转过身来，抱起了肩膀，“我跟你说，我这一辈子，最讨厌被人利用，偏偏，你利用我了。而且，你不单利用我了，还骗我了。”
“我骗你什么了？”
“骗我说，那个女的，是你表姐！”
“那我能怎么说。”
“那是你的事儿，总而言之，跟我撒谎，就不对！”
“嗯，我承认错误。”
王小六儿那态度，老端正了，倒是把冯楠弄的一脸懵，“诶？不对啊，你咋突然这么老实了呢？”
“心里感激，没有别的。”
王小六儿吧嗒吧嗒嘴，“而且，你这话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那，你是答应了？”
“答应什么？”
“答应明天来上班咯？”
“我能做什么啊？”
“不干嘛，陪我聊聊天，做个司机啥的。”
冯楠扭头看看王小六儿，“会开车不？”
“不会。”
“学。”
“没钱。”
“嗤。”
冯楠白了他一眼，寻思寻思，又转过身来。
她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诶，我问你个事儿啊，你跟那个李红杏儿，到哪一步儿了？”
“啥意思？”
“什么叫啥意思？你知道，别装傻！”
冯楠笑得眸子都弯了起来，很期待的样子。
王小六儿一脸嫌弃，“我不想跟你说这个！”
“哼，小玩意儿，那我这么问你吧。”
冯楠调整了一下姿势，“那个女的，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主儿，我真怀疑，你个小玩意儿能不能驾驭得了。”
“你真想知道？”
“想知道。”
“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