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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2 / 2)

院中人看他离开,不禁皱了皱眉头,心情跌倒了低谷。怒极攻心下,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刚刚被勉强压制的内伤差点再次发作。

正在这时,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位老人低着头从中庭快步的走了过来。院中人正在气头上,听到脚步声,一望原来是自己家的管家,不由喝声问道:“你好大的胆子,不是告诉你我在后院的时候不要来打扰吗?难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既是这样的话,要你何用,不如现在就回家养老去吧!”

老管家一听此话,不由的吓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将军恕罪,将军恕罪啊,不是老奴大胆,只是诚意伯刘伯温刘大人来访,我已告诉他老爷近来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但他执意要见老爷,所以老奴才不得已来此禀报的。”

院中人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心中则想“刘伯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在应天(今天的南京)吗?现在淮西、浙东两派已到剑拔弩张的境地,他怎么还有闲情来西安呢?更奇怪的是怎么三更半夜跑到自己府上来了。”

想到这里,院中人心里一阵忐忑不安。不过随即一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就算别人把它吹嘘的如何了得,难道我还怕他不成?况且自己又非他管辖之人。”

于是,院中人向跪在地上犹自磕头不止的管家说道:“暂且先饶你这一回。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让你回家养老那么简单了。诚意伯他,现在在何处?”。

管家听饶了自己,急忙叫道:“诚意伯他现在正在大堂中等候。”

知道位置后,院中人道:“我现在就去大堂,你把这叠信收好,院中给我收拾干净了,”然后又咬牙切齿道:“把那一个死的给我仍到城外的乱坟岗去,活着的先放到柴房,等醒了再带来见我。”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大堂方向走去。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当看到院中躺着两个人和乱七八糟的景象时,才记起院中人临走时的话来。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一个管家了,倒像个收尸的。想起南宫将军父亲时从不乱杀一人,到了南宫将军这一辈……哎,“不想也罢”老管家安慰着自己,谁让这是一个战乱年代呢?

“不知是那个倒霉鬼又死在这里了,”老管家眼神不太好,嘴中嘟哝着慢慢的走了过去。

待看清楚是两个孩童躺在地上后,心中莫名的一跳,口中只嚷着:“玉儿、玦儿,不会是你们吧!”

待看清楚两个人面貌后,简直不敢相信。大声叫道:“玉儿,玦儿,怎么会是……怎么会是你们啊!”不禁向院中人离去的方向大声的叫了起来,“将军呀,他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就下的去手啊!老管家哽咽着,怎么也不相信昨天还给自己捶背的两个孩子,一个已经去了。他捶胸嚎啕的大哭了一阵,心中的悲愁仍未减去。嘴中不停的嘟囔着“玉儿,你是一个好孩子,下辈子一定会投生在一个疼你爱你的家庭里,这辈子受的苦,下辈子一定会加倍的享福。”

哭罢,无奈的一手抱起一个孩童向院外走去。

哪知,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啪”的一声响,从白衣孩童衣服里掉出一本书来,老管家望了望,丝毫未作理会,继续向院外走去。

这时,从墙外面迅速落进两个黑影了,一老一少。年轻的青年一进院,望着老管家的身影,心中在猜想那个老人家走路的背影为何如此的伤怀?不过,知道这不是他来这里的目的,马上道:“忠伯,这里什么也没有,爹让你来这里干什么。”

说完,又看到碎在地上的石桌,马上惊叹的道:“忠伯,简直了不得啊,快看啊,这是什么掌力造成的,竟把大理石做得桌子给劈成两半,而且这么平滑,像被利刃砍得一般。前两天爹和悟道大师下棋,悟道大师输了,就把大力金刚掌教我,你说,我练成后能不能把大理石作的桌子劈的这样平滑。”

年轻人正是刘伯温的儿子刘琏,刚才见自己的父亲不知因为何事那么的紧张,后来又吩咐忠伯去作什么,在好奇心驱使之下,一起跟了过来。

叫做忠伯的人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望着那片倒塌的院墙发呆,囔囔的自语道:“能把这堵墙的墙砖震碎很容易,难的是每块砖都从各自的纹路碎起,而且看院中的情形,这股力道还是背对着墙面所发出。没想到小小的一个将军府,竟有如此之能人,到底会是谁呢?”

刘琏见他只顾看着那面院墙发呆,对自己的提问不理不睬,就又开始向院中它处看去,在偶一瞥间,望到院中的地上还遗落着一本书,奇怪着的捡起来一看,竟然没有书名,翻起第一页,赫然书着十六个大字,“习练绝功,道法绝伤;非到绝处,勿窥绝法。”

刘琏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不过觉得这十六个字很有意思,就大声的念了出来。

“什么,琏儿,你刚才说什么,”刚才还在发呆的忠伯听到后猛然问道。

刘琏见他相问,就向手中之书撅撅嘴道:“这本书上的,不知道什么意思,绝来绝去的。”

那人一听,像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手不过轻轻一摆,刘琏手中的书竟直直的往他手中飞去。拿到书后,望了一眼那几个字,他的手竟然颤抖了一下,随着两根手指微微的翻动,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当翻到第五页时,不禁大声疾呼道:“这…这…真的是…《连…脉…绝》,我李忠有生之年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传说,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琏儿,这哪里得来的。”李忠一把抓住刘琏,用癫狂的眼光问道。

刘琏从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从李忠身上发出的气压,简直让刘琏喘不过气来。急忙说道:“就在地上,我就在这里捡的。”

“捡的,”李忠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已经有人练成此功。不好,我得赶快把这件事告诉你爹,你先在南宫府外等我们,这里处处充满着诡异,一切小心。”他也不等刘琏回答,就自去了,整个院中只剩下刘琏一人迷茫的愣在那里。

南宫府大堂内,一位年过四旬的白须老者正在不停的用手卜算着什么,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像聚着一弯智慧的清泉,花白的头发稀疏的挽在脑后,一身便衣衬托着他那修拔的身材,年龄已经在他身上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告诉世人他那一生辉煌的功绩。

他正是为朱元璋平定天下的首席谋臣刘伯温,有人说朱元璋正是有了他,才使得天下一统提早了三年。

这时,他的眉头紧皱着,不时的望着天上的群星,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国之大事一般。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才步到中堂,静望要来之人。

“南宫望,拜见御史大人。由于染病在身,来的迟了,望大人见谅。”南宫望这时从外面急跑过来,急忙半跪在地上。

刘伯温望着半跪在地上的南宫望好一阵子,才端起桌上一杯清茶道:“南宫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起来,老朽已经被圣上免去御史大夫一职。这次来西安只不过是来办一些琐事,顺便经过将军府邸,正好口渴,讨一杯水而已。”

南宫望听刘伯温这样说,心中的担忧放了下来。站起笑道:“大人这样说就见外了,我南宫府能请到大人大驾光临那是蓬荜生辉,大人能来下官府上饮茶,那是下官的福分。至于大人所言贬职一事那是说笑了,谁不知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贬职只是一时的,卑职相信大人您一定会官复原职、前途无量的。”

刘伯温自不理会他的话,喝了一口茶道:“将军,不知将军可曾听否,若有关于天之大事时,每次都有异状发生,被世人称为警世。”

南宫望一愣,不知刘伯温此言何意,这种事本来就非自己这种带兵之人所知,不明白刘伯温为何突然提出此题,但见他相问,只好随口答道:“好像听手下士兵提过,不过我认为这纯属玩笑,未曾见过,不可当真。”

刘伯温又道:“既是这样,我想请问将军不知刚才府上发生过何事?竟令府内生出异状,以至于怨念以蔽星辰、凶气可笼天下。然而,也就在将军来之前,我又见异状全无,群星逐渐显现呢?将军若以为这是玩笑的话,可招府中任一人问一下刚才之夜与如今之夜是否大是不同。”

南宫望听此,心中一惊,自知刘伯温此来,绝非所言是讨杯水那么简单,生怕他猜出一些什么,不由的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忐忑不安起来,不过随即想到他已被撤了御史大夫一职,也无需怕他。道:“我根本不知大人在说什么,我府内一向平静,从未有过何异状,至于群星暗淡,可能是乌云所遮,天气不断变化,这都是平常之事。大人您可能是为江山社稷疲劳过度,才一时多想了吧!”

刘伯温听了此话,细细的看着南宫望,知他一定有何隐秘之事。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秘密,他本不想管。但他幼小苦学周易八卦,自信决不会算错,刚才绝对是天下大乱之前景,虽说后来转为平和,但他及想得知原因,怕刚刚平静未久的天下又是一次纷争,若如此,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离家弃业、血流成河了。

刘伯温道:“我到希望是多想了,可人会欺人,天不欺。既是南宫将军认为从未有过异状,那何以将军身上会带伤?”

南宫望强笑了一下,心中不知刘伯温如何看出他身上带伤的,要知道刚才之事只有自己和另一个人知道,就算真像刘伯温所说天下有事,天出异象,可天出异象也不可能把自己有伤的事给表现出来啊!心中认定刘伯温是在试探于他,所以只是道:“大人,说笑了,我身体好好的,哪里带伤了。”

刘伯温见他不诚,继续说道:“将军千万别不承认,我曾读过一点医书,要知,只要被刚强之类的硬功夫所伤,三个小时内会气血不畅,呼吸急促。将军刚才进来时明显如此。

另外,将军衣服上的胸脯和手臂之间,带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我虽不知为何物,但从粉末的不同分布上来看,不难看出是一个手掌的印记。一定是将军刚才受了谁一掌震伤了内腑吧!这就使我不明白了,不知将军刚才遇何险情,竟伤了内腑啊!这难道也是府内一向平静之说。”

南宫望听得一阵冷汗,没想到刘伯温竟把自己观的如此仔细,正要辩驳一二,突见一个黑影从堂外掠了过来。

他一惊,以为是刘伯温安排的杀手要对自己不利,正要出手,却发现自己浑身像被点住了穴道一般,不能动弹。而黑影到刘伯温身边后,自己又恢复了正常。

“这难道就是内力练到一定程度后,所产生的气压。只不过从自己身旁一掠,竟到达到了这个地步。”南宫望暗暗想到。

黑影正是急忙赶来的李忠,李忠到刘伯温耳边轻声说了一阵什么,又拿出一本书交到了他手里。刘伯温拿到书后,随手翻了几页,先是一愣,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接着脸色顿时大变,怒道:“南宫望,你好大的胆子。”

南宫望一看到那本书,就知不好。再看到刘伯温的脸色,差点吓得再次跪下去,不过他还不知道刘伯温能猜到多少。只是道:“下官知错,身居朝廷之职,竟还想着称霸武林。下官一定会向主上报告此事,请求主上责罚。”

刘伯温厉声叫道:“南宫望,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满口假话。说什么称霸武林、请求你主子惩罚,先不说你主子有没有参与其中,恐怕你们所谋的之大要超过称霸武林这种小事吧!要知若我把此事禀告圣上,你主子暂且不讲,首先圣上就会灭你满门。”

南宫望听到这里,身上立时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跪倒。“大人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被逼所为,我……。”

“不用多说了,”刘伯温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我可以为你保密,你只要告诉我是玉虚宫的哪位为秦王献的这一本书就是了。”

南宫望诚惶诚恐的道:“是虚子敬,一切全都是他为主上出的这主意。要不是他迷惑主上,主上是不可能做这等事情的。他……。”

“好了,”刘伯温再一次打断他,“你替我转告你主子,这次事情就此作罢,如果他再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我定会把此事告知圣上。至于你,“哼”,我今日在路过你府外时,你拦住我轿子言‘现国家动荡,北元未平。你愿自贬到燕王麾下做一参将,北击元朝余孽,请我为你上报兵部和吏部。’可是如此。”

南宫望听后,一阵头晕目眩,想到自己跟随常遇春将军南征北战时只是一个参将,几次差点丢去性命,好不容易才做到昭武将军,跟随了秦王。没想到一番努力今天尽皆白费,这岂不是又得从开始做起,上阵杀敌,就算拼上了性命,也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再次做到将军一职啊!他不禁恨恨的望着刘伯温,手掌握的“啪啪”作响。恨不得上去把刘伯温毙于掌下。

但当他望到李忠的眼睛时,就心中一寒,知道恐怕自己还没出手,就有可能先死于李忠手上。想到这次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其他的只好以后再说。毕竟还是性命第一,只有连连说是。

刘伯温对他的应允丝毫不作理会,只是从大堂的桌上拿过一支笔来,在那本书的第一页写了几个字。写完后,把那页书页“刷”的一声撕了下来,连书一起冷冷的递给南宫望道:“将这个交给虚子敬,就告诉他‘玉虚宫十年之内若有人胆敢出宫一步,那人会再次去玉虚宫走一遭。”然后看也不看南宫望一眼,向府外走去。

南宫望直至看着刘伯温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口处时,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轰然跌坐在地上,只见手中抓着的那张纸上赫然写着:习练绝功,道义绝伤;非到绝处,勿窥绝法。不听绝言,必遭绝杀。

南宫府外,刘琏一见刘伯温等人出来,马上走上去问东问西。刘伯温则一句不答,细想着什么。刘琏又缠住李忠不断询问,李忠则把刚才之事一一讲给刘琏听,刘琏听后,哈哈大笑,道:“忠伯又骗我,天下那有这种诡异的武功。”

“你错了,天下间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有时只能相信只是传说,但真正发生时,就不得不令你信服了。”李忠意味深长的说道,仿佛他也有很多的秘密是不能说的一般。

刘琏不服气道:“就算有又能怎么样,费尽辛苦练成了,大不了在他那个时代一统江湖。如果他在江湖上任性妄为的话,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只要任何一门武功练到极致,都可以引领江湖。重要的不是武功,而是德行。创出这门武功的人显然不知道这个道理,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那么麻烦。”

“迂腐,秦王要一统江湖有何用处,常常告诫你,做事要观察细微,看到本质。你每次都说了解,每次却都言不及义。”刘伯温怒声的对刘琏道。

说罢,走向李忠,向他说了一些什么,李忠随即点了点头,一起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刘伯温上轿后,看刘琏还闷闷不乐,轻叹一声:“其实把你教导成为父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事,一生注定要操劳,你现在这样,到时娶一个老婆,安稳渡过这一生,为父也就放心了。”

刘琏一撇嘴道:“我才不要这样呢?我要练好武功,成为人人敬仰的大侠。持剑荡平那些歪门邪道,让天下归于平静。”

刘伯温本想再斥责他两句,但想了想终究没有出口,只是长叹一声道“等你真正成长起来就明白为父的话了。”

刘琏不依不饶道:“好,这件事等我以后再说。那么,现在可以先告诉我秦王到底想干什么?”

“‘哎’,”刘伯温再次长叹一口气:“那本书世上本来就不该再存在了,里面有太多的心酸和太多的秘密,是世人所不愿知的。我只记得第一次看到它的记载是在《历朝内志》上,只有了了几句话:为求安世,逆天为之。以杀止杀,无奈行之。《连脉绝》出,隋炀帝亡。

第二次看到关于那本书的记载是在《大唐内密》上:太宗时,《连脉绝》被一道士呈给太宗,太宗看后,即时撕毁,并密令李靖把知那本书详情之人一一处决。自此后,再不见关于那本书的记载。”

“《连脉绝》出,隋炀帝亡。”刘琏听此,想到《连脉绝》的武功竟击杀了隋炀帝,难道秦王想要杀??????。

“难道……难道秦王想刺杀皇上不成。”刘琏大惊失色的叫了出来。

“我常说让你~~,“哎”刘伯温忍住了教训刘琏的冲动,继续说道“先不说他能不能练成,就算练成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刺杀圣上。要知圣上是秦王的父亲,就算圣上有事,秦王也做不了皇上。况且圣上非隋炀帝可比啊!要知圣上诸子中,平定天下功劳最高者,莫过于秦王、燕王、周王、宁王。而宁王非皇后所生,身份决定了他没有竞争皇位的资格。

有身份者,分别是皇后所生的太子、秦王、晋王、燕王、周王。

要知选立太子是立嫡立长,所以有太子在他们前面,他们同样没有机会,况且太子天性仁厚,待人和睦。皇上不可能舍太子而选其他人接位。

这里最不甘心的应属秦王,屡屡策划朝中大臣向圣上进言太子生性懦弱,无大能,继位后国家有危。但圣上认为太子本性善良,以后一定是位仁君。导致秦王的想当太子的野心一直没有实现,没想到秦王这次竟想出这个办法……。”

刘琏听完,这才知道原来秦王想要杀的是太子,深深感到皇家争锋的可怕。可一想,谋害太子,是十恶大罪,父亲何以替他们隐瞒呢?又想到,既然那本书如此的神奇,父亲又何故不把那本书毁去,反而又留在了南宫府内呢?

刘伯温早已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的道:“这次事件,绝非秦王一人主谋,试想若太子一死,其他诸王岂会眼看秦王得利,说不定此事反而便宜了他人。

而秦王绝不是那种为他人作嫁衣裳之人,但现在秦王却在做,只能说明他已经和另外几个有实力的王爷达成了什么协议,我若把此事告诉圣上,第一圣意难测,不知会作何举动。第二诸王素知圣上心狠手辣,若他们以为圣上要向他们出手,必会铤而走险。那样的话,会使刚刚稳定的局面损坏殆尽,天下不知又有多少平民又将受苦。

我将此事隐瞒,只是希望以此事警告秦王,秦王为怕圣上知道必不敢于乱来。至于那本书,我把他留在南宫府内,因为那本书是假的,绝非真的《连脉绝》。

因为书上的字迹太熟悉了、太熟悉了……,除了那人,是任谁也写不出来的。”说完,便不再言语,仿佛睡着了一般。

刘琏本想再多问一点,可是见父亲不再言语,也就不敢多问,只是心中再也难以平静,脑中一下子被《连脉绝》这本书塞得满满的。

刘伯温放心的闭上了眼睛,连日的奔波使他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月光洋洋洒洒的照射着他们一行人,越走越远。

直到他们的身影再也看不到时,天上突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八月十五的天气本不该有雨,可雨却坚持着在明月照射下而来。

这样,月亮看上去也就不是那么的圆了,更多了几分萧条、几分无奈。这时,西安所有的人都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争相去看这场千年难遇的情景。

今夜,注定无眠。

刘伯温此时已不知身在何处了,不过他真的可以放心了吗?或许吧!也许一件事的结束只是预告着一个开始、一个无眠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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