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陆溪也觉得不如在家里头待着，外面又冷又黑，还到处冒烟，还不如让嫂子会自己的屋里头把门一关了，炕上一躺来得舒服。
姑嫂两个人往家里去了，村里的路黑漆漆的，连个路灯都没有，晚上若是没有了月光，那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就算是两个人走个面对面，也未必看得清楚对方是谁。
“嫂子，你慢点！”陆溪一再地提醒。
“放心，咱们慢慢走，不着急！”余晚说道。
“嗯。”
一路上，不断地有人说说笑笑地经过，听那些谈话的声音像是从陆家出来的，应该是帮忙的人。
天黑也看不清楚对方面容，干脆余晚和陆溪也不打招呼，就慢悠悠地往家里头晃。
前方又传来一阵子的热闹，听起来是几个女人过来了，不知道讨论什么，讨论得那么高兴。
余晚停下了脚步：“小溪，咱们歇一下，我有点累。”
“好。”陆溪也跟着停下了，“那咱们就停一下吧。”
几个女人的说笑声越来越近了，余晚也听清楚几个人谈论的话题了，听起来好像是在谈论她怀孕的事情。
“今天在陆家提起余晚怀孕的事情，你们为什么都拦着我不让我说啊？平日里，咱们的关系也不错吧，你们咋一个个地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啊？”
“大娘啊，你是不知道，这里头有不能说的事儿，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瞒着你！”
“啥事啊？哎呦，别卖关子了，这都急死我了！”
那些人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尽管声音很小，但是还是精确地传入了余晚的耳朵里：“余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野的种！”
“啥？不是？咋不是啊？你们胡说八道呢吧？这怎么可能啊？”
“不是，她就不是啊！这陆野成天不在家，余晚去哪里怀孕啊？你们不知道吗？她跟咱们村里头的赵小六有一腿！两个人经常去省城里，听说前段日子余晚出差去了，就是这赵小六跟去的啊！这余晚从那里回来后不久就怀孕了，这日子一算，刚好就是那会儿！”
“那陆家老四呢？”
“陆野他在南方呢，哪里回得来啊？之前听说陆溪也去的，后来让余晚找借口给打发回来了！这事情村里人都知道的！你说说看，这孤男寡女的，去外地出差好几天！晚上会不会抱到一起做那事儿？”
“这可能吗？”那大娘还是不太相信，“我看着余晚这孩子不错啊，人看着也挺守妇道，感觉正儿八经的呢！”
“那是表面现象。那背后多放荡你知道？这尝过男人和没有尝过男人是不一样的！尝过男人的女人她会空虚会寂寞的，你别看余晚表面看起来挺好，晚上和男人做那事叫得可欢了，陆家人都知道！”
“啧啧啧！竟然是个这种女人！”
“是呢！赵小六和余晚两个人在外地那么多天，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万一兴致来了，车子往那野地里头一停，裤子一扒，两腿一……哈哈哈，你们说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