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拆开郑镜手指,重新攀上他的手背,每指各按压一根筋脉扯拽。
“啊……”郑镜虽表面懒散,骨子硬气也大气。促不急防叫出一声后,死死咬牙关没再发出半点痛苦呻吟。分筋错骨手是忍冬第一拿手至胜绝招。她拆分郑镜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无半点停顿。颇有庖丁解牛的意思。
忍冬两手轻挨郑镜大腿两下,他的大腿咔噔一声响跟髋关节分了家。手腕、肩肘、脚踝忍冬更是拆惯了。十多秒时间,郑镜全身骨头或脱臼或错位,筋脉受挫。他柔软如面条似瘫在床中央。
“舒宨还气吗?”林舒宨呆愣看着脸色卡白痛的冒细汗郑镜。
“忍冬姐姐,他会不会从此瘫痪了。”舒宨声音浓浓害怕夹着点点担心。
“不会,找个好推拿师傅全能推回去。不过推不好,会留下后遗症。”忍冬满不当会事轻声道。京城公子哥需严厉教训教训,否则下次还有不长眼招惹舒宨。对郑镜施以这种不致命、不致残伤害,他家里的大家长只会说打的好,根本不会出面干预。否则依忍冬脾气,四肢打断个遍。走廊保镖不就是活例子吗?
“忍冬姐姐咱们走吧。”舒宨拉忍冬袖子,低头躲避郑镜幽怨的目光。
“不给他拍几张特别照片留念吗?”
“要的。”舒宨来劲地拿着相机对着床上郑镜啪啪一顿乱照。
“我去下洗手间。”等了三分钟,忍冬回到床边。郑镜皮带搭的角度小变。看来舒宨握着对方把柄了。
“天晚了,咱们早点回家吧。”忍冬牵着别扭舒宨走出客房。
“忍冬,我送你回家。”陆天寒挑眉望向郑镜挑衅眼神。
“麻烦了。”语轻事重,忍冬记着陆天寒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