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拂柳的拳眼看要触及忍冬肋下,忍冬顶撞宋拂柳右腿落下时顺势踹向宋拂柳小腿。宋拂柳身子不受控的后倾。忍冬右腿落地是滑溜铲踢宋拂柳脚底,她的虚握着宋拂柳手突然大的向后推挤宋拂柳持剑的手臂。
忍冬化解宋拂柳的崩拳化解的万分危急。宋拂柳拳峰几乎是触着忍冬肋下掠过。
宋拂柳不稳身子眼看摔倒到地。忍冬方才推挤手臂瞬间改推为拉,宋拂柳又稳稳当当站好。忍冬松开拉拽宋拂柳左手,左右两脚瞬间交错退后一步。大家以为这一局结束了,忍冬手柳枝退开时右手所持柳枝一阵风似掠过宋拂柳的头额前的头皮滑过。
宋拂柳吃痛咬住嘴唇。白牧归惊讶看着宋拂柳的靠近前额头皮浮起一道血痕。宋拂柳怒瞪一眼张嘴欲喊白牧归,白老实站在一旁不吭声。
忍冬站定抿嘴望着宋拂柳半晌,长长吐出一口气。
“你给我记住了。与人交手第一要务不是打败对手。首先你要保全自己,两败俱伤算不得本事。其二不要轻易伤人,人言忠厚传家久。少伤人少结怨,让你女儿若水日后过的轻松点。”
“我学武至今除与您交手,每次都落些伤。他们怎么不对我手下留情呢?”
“我与其他几门的人都交过手,他们的手段比你也高不了多少。与你交手多半生死悬在一线,自然无法手下容情。”
“赵开明与我比武后还能谈笑风声跟亲家出门旅游。孙义海照常接孙子放学。最不济李智深尚能平静喝茶聊天。”
“赵开明的女儿那时正闹离婚,他去旅游想跟亲家调解一下,结果中途就大吐血。孙义海儿子儿媳全都出差,他不接行吗?他事后吃了半年补气丹。李智深多要面子你不知道吗?”
“您怎么知道?”宋拂柳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忍冬。
“我给他们看的病,帮你把事平了。”忍冬没好气哼道。
“我错了。”宋拂柳终于低头认错。
“你不必这样,没人怪你。一直没跟你说,就是怕挫了你的锐气。”
“谢谢师叔提点。”
“这是我应该做的。师傅当年收养已经八十多岁了,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说的许多口诀,我有的最近习武领悟到传授予你。有的一知半解口诀心法,不敢冒然教你。有些始终摸不着头脑。比方他常常念叨‘枣树头,日暮石栏陷金银。”
“我知道师叔不是藏私的人。枣树头,日暮石栏陷金银的话,我也多次听爷爷说过。也许只是首儿歌。”宋拂柳从小听过爷爷说过多次,从没当回事。
“不会是儿歌。枣树头,日暮石栏陷金银。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