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窗前,看着被雪花覆盖的大地,思绪万千,这雪纷纷攘攘像满天细碎的脚步,北风呼啸将雪花眷起飘荡,背起书包走至街道,道路两旁的行道树比几日前顺眼了许多,雪花微凉随着风散落在我的身体上……
“呼~!这天气可真是冷啊!你说是吧新月?”谷雨站在我旁边用手捂着嘴巴,吹着气问道。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太缺乏锻炼了!”我笑着说道。
“什么…我比你要结实很多好吧!”谷雨一捏拳头胸前接着鼓起了两块,憋着气对我反驳道。
我摊了摊手说道:“好吧!你很结实,不过我猜你一定不可能在迟到之前比我更快一步的到达教室!”
说着我将书包提在手中迈开腿朝着四楼的教室飞驰而去,谷雨一愣立即跟着我飞奔。
“报告!”还是来晚了一步,我站在门口喊到,谷雨随后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同样站在了门外。
“你们两个,这是第几次了?来晚这么多次,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迟到啊!同学们,迟到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他可能影响到你的一生,所以为了让你们长个记性,根据校规罚你们一人十元!”班主任老马指着我们对全班的同学说道,最后他也没有忘了他的班规。
“是,老师!我们错了!”我和谷雨同时低头说道。
“好了,进去吧!”老马推了推眼镜对我们说道,我们两个一鞠躬,“谢谢老师!”
走进屋内,坐在自己倒数第二位的座位上,将书包一丢,飞速的打开了自己的课本,老马是教数学的,所以这节课也是关于数学的。
“咳!同学们啊!我们在高一的时候讲过啊!在几何这一部分呢,在高考试卷中会出到一个选择一个填空和一个大题总共17分的分值,这一部分呢,在高中数学中基本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但是呢这一部分我们也能忽视,所以今天我们来检测一下!”老马将试卷发了下来我们一个一个的向后面传。
接着,老马拿了杯水坐在了讲台上,看起了杂志,而他的侧上方是一个转动的摄像头……
果然如老马所说,题目很简单只有基础需要思考一下,我将钢笔在手中一转,放入了笔袋中,双臂后交伸了一个懒腰,目光扫过左边的一道倩影。
眼神有些慌乱,急忙略了过去用手撑住了额头,眼神不住的瞟了过去,散开的长发乌黑的发亮,睫毛很长,眉毛很柔,眼睛如繁星一般,高挺的鼻峰上似有水珠在凝聚,嘴角展露着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的笑容。
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此时对方一个细微的眨眼却将我吓的急忙收回了目光。
她…是望舒,我们同学三年当然我也偷偷注意了她三年,善良而充满智慧,漂亮而温柔,但她的身上总让我感到一丝丝心悸的东西存在。
隔膜?
没错,一种距离,宛如隔世。
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想去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新月我出生在1996年,今年十七岁,我最好的朋友是谷雨,他是个肌肉男但绝对不是没有智慧的人,而我最爱的人是望舒,好了,我的全部。
“吱啦”谷雨骑着车子,和我并排行驶在街道上,上完自习就已经十点多了,路上不算黑只是没有月亮但还好有雪的反光。
谷雨扭过头来问我:“新月,不如去我家!你家里没人,来我家睡正好我家空房子还有不少!”
我一边骑着车子一边回答道:“不用,今天是爸爸的祭日,我还是回去陪陪他吧!”
“对不起了新月,关于你爸爸的是我没能够帮到你……”谷雨有些内疚的说道。
我笑了笑道:“没关系,这件事我自己会查清楚的!”
我按下刹车将车停在了门口,对谷雨挥了挥手下了车,将车子推到了车棚下,一抬头看着眼前这座别墅,这是我爸爸为我留下的惟二的遗产,推门进去将灯打开随后将门反锁住,将书包随手一丢,在冰箱里拿了杯饮品,喝了一口放在了桌子上,随后趴倒在地毯上手伸入了沙发底部,触倒了一个机括,用力的向下一拨一个阵齿轮的运转声响起,一个箱子被推了出来,我慢慢的站起,将箱子抱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箱子,里面东西很整洁,上面有些斑驳的血迹,已经枯竭,里面是一张父亲的照片,高大笑容温暖,脸上挂着岁月的沧桑,眼神却饱含青春的气息,一丝微凉顺着我的脸颊渐渐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