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苗道一和张志仙,其他三人都是全真教重回终南山后的全真掌教,这三位全真掌教此时都已近花甲之年,须发皆白,只有张志敬苗道一二人正值壮年,是全真教后继之人。祁志诚走到殿中最前的蒲团盘腿坐下,说道:“亦真还没回来?”
张志敬答道:“回掌教,亦真还未回来,不过到后山古墓路程不远,想必一会儿便会回来了。”祁志诚微微点头,顿了一下又说道:“但愿亦真能请来古墓派的弟子,看看可有办法打开密室。”
坐在一旁的苗道一说道:“掌教,这密室里到底是什么?”祁志诚答道:“我也不知,但这密室非比寻常,乃是重阳祖师亲封,就算是前任掌教对此也并不知情,若不是重阳宫被毁,恐怕这密室也无人发现。”
王志坦说道:“要不是发现了这密室,咱们全真教也不会回到这终南山,整日与那些蒙古打交道。”张志仙说道:“师兄,这密室你到底是从何处听来的?”王志坦回道:“当年我北上热河,路过终南山上时正好碰到一上山打柴的樵夫,我见他腿脚不利便帮他医治,问到他如何受伤的时候时,他说打柴时追赶一只兔子进了重阳宫结果掉进密室中,那樵夫不识字,见密室门上有字却不知什么意思,后来我上了山才找到这间密室。”
祁志诚叹口气说道:“当年丘处机掌教宁愿重阳宫被烧也不愿在蒙古天下为臣,到了咱们却又回来了,也不知百年后我该如何面对教中先人。”同样做过全真掌教的王志坦也默不作声,张志敬见二人都神色黯然,便安慰道:“这密室必然非同小可,前两道密门咱们花了几年时间才打开,寻常密室怎会如此麻烦?”
苗道一说道:“相信等请来古墓派弟子打开这密室,那也不枉咱们在这呆了这些年了。”
几人说着话的功夫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弟子亦真前来拜见掌教!”
几人止住说话,听祁志诚说一句:“进来吧。”一二十多岁的道士进了后殿,弯腰作揖拜道:“见过掌教,王师伯,张师伯。”转而又对另一面拜道:“见过师父师叔。”
祁志诚说道:“亦真,可请来了古墓派的弟子?”亦真双手抱拳说道:“禀掌教,弟子在古墓外呼唤多时无人应答,并未请来古墓派的弟子。”祁志诚琢磨了一下说道:“亦真,你带几名弟子,每日看守到古墓的路口,每日卯时午时申时都到古墓去叫叫那古墓派的弟子,直到有古墓派的弟子出来为止。”
亦真作揖说道:“是。”祁志诚一挥手说道:“好了,你下去吧。”亦真又道:“是,掌教。”说完倒退出后殿。
祁志诚说道:“古墓派向来神秘,也不知他们弟子到底在不在古墓,咱们现在只能静待古墓弟子了。”在座四人齐齐点头。
再说杨龙二人,杨过出去在离石壁不远处找到一处歇息的地方,于是回到崖壁旁扯了几根树藤,拿着树藤回到找的地方。这里有四颗大树,树之间间距不大,不过两丈。周围的树因为被大树荫盖住,所以都是高不过一丈的小树,如此一来这里便成了被杨过看上的休息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