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论语·泰伯》中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想此事我只能回襄阳城后向父亲转述元直你的看法,具体会怎么样我也不能够确定。”刘琦无所谓的笑道。
见刘琦这么说,徐庶也不再多言,只是抱拳道:“长公子随意,这不过是庶的个人看法。也许镇南将军有他的安排和意图。”
刘琦点点头,而后转向刘备抱拳道:“叔父,您知道扬威军中的士卒多是新野县人,我与孝直说好今日去新建的学堂去看看,就先告辞了。”
“贤侄你有要事就先去办吧。”刘备笑道。
刘琦先向刘备抱拳告退,又向徐庶点点头,然后走出刘备的书房。
刘备看着刘琦的背影远去,沉吟片刻,望向徐庶开口问道:“元直,对于此子你怎么看?”
“我也不太好说。”徐庶沉吟道,而后接着道:“他似乎与我之前见到的刘琦有所不同。”
刘备道:“你具体说说。”
“我之前曾与刘琦相遇过,当时我是去拜访水镜先生,他正好从水镜先生家离开。当时的长公子刘琦虽然也是现在的模样,但整个人的气质与现在完全不同。昨天接触不多,我还不敢确定,但经过今日的一番交谈我可以确定这位长公子改变了很多。”徐庶回忆着之前与刘琦相见的景象。
刘备坐在旁边没有说话,忽然徐庶道:“我知道是哪里不同了,他变得更加内敛和自信了。当时的他虽然也是温文尔雅,但是却显得有些浮躁,与现在截然不同,变得更加沉稳和喜怒不形于色。”
“现在我不太赞成支持这位长公子夺嗣了。”徐庶推翻自己之前的建议。
刘备道:“这是为何?”
“将军,虽然现在的这位长公子更加容易夺得嗣子之位,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也会变得更加不可控。我想就算是他继承镇南将军之位,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优待,最好也就是像现在的刘荆州这样而已,不值得我们支持。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太好的选择。”徐庶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