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得偷着试。”
“不让杨哥知道?”
“不。”
“哦。”
晚上,朱芝提前下班,杨重来接,两个人去吃饭,顺便上五楼看了一场电影,看得朱芝昏昏欲睡,以前她对这种科幻片很有好感的,看一个通宵都行,今晚却这么容易就困了,最后整个人靠在杨重的肩膀上,睡了起来。
杨重察觉她睡了,扯了她手上的丝巾给她披上。
等到电影散场了,朱芝还没醒,杨重半弯腰,把朱芝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影院里还有人没散场呢,于是就这么羡慕地看着一高大的男人抱着熟睡的女人一路出了电影院。
几个年轻的姑娘在后面叽叽喳喳,哎他怎么不叫醒她啊?
天啊他好高啊,好帅。
杨重一路抱着朱芝下了楼,外面风大,风一吹,朱芝才醒了,她一醒就挣扎着下地,咬牙道,“干嘛不叫醒我?”
杨重扶稳她,“看你睡得熟。”
“那也得叫醒我啊,我现在是公众人物。”
“是是是,下次一定叫醒你。”
杨重轻笑,搂着她的腰,朝车子走去,低头问道,“晚上上我那去住吧?”
他知道朱芝的妈妈还在公寓里,他去了会被赶出来的。
朱芝睡得有些迷糊,拨弄着头发,点头道,“行啊。”
杨重笑了下。
两个人上车,这里距离杨重现在住的房子不远,进了屋子,朱芝就把包包放下,头发扎起来,拿了睡衣去冲凉,出来后她在客厅里开了电视漫不经心地看着,杨重在书房里接了两个电话之后也去冲凉。
朱芝刚才在电影院睡了一会,所以现在不是很困,翻着电视看——
杨重出来,擦着头发坐了下来,低头就亲吻她的头顶,朱芝本是攀着他的脖子,想说都来了,那就做吧。
突然——她扫到了自己的包包,里面放着测试条,于是她一个用力,把杨重推开了,杨重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倒在沙发边缘,他撑着身子,笑问,“干嘛?”
朱芝纤细的手指指着他,“别过来,今晚不许碰我。”
杨重低笑,“来了不让我碰?”
“那我走啊。”
朱芝说着从桌子上拽了包包就要走,杨重伸手一把握住,“走什么,这里不是你家?”
“哪里是我家啊?
你房产证上写我名了吗?”
“你的名字还能再写吗?
能的话我明天给你加上去。”
“滚,我不要了,我有的是房子。”
“回来。”
杨重一个用力,把朱芝拉了回来,朱芝不情愿地坐下,她转过身戳着他的胸口,“哎,老男人,你就不能去找些年轻漂亮的妹妹啊?”
杨重看着她,没动,盯着她的手在他胸口滑动,他穿的有领口的睡衣,被她稍微这么一滑,锁骨跟胸膛隐隐若现,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你天天这么勾引我,我没兴致去找别的小妹妹。”
“滚,我哪里勾引你了。”
说着朱芝就坐直了身子,要离开杨重。
杨重一个反手,握住她的手,拽在身上,手往她的裙子里就摸,朱芝惦记着她可能怀孕的事情,一压压住他的手,“都说了不许碰我了。”
杨重靠在她的肩膀上,低问,“为什么?”
“来例假。”
杨重的手缩了下,搭在她大腿上,“这个月迟了?”
“嗯。”
“迟了多久?”
“一个星期吧,现在正在完结的路上。”
“……你以前都挺准的。”
“这个月压力大行不行?
你没看我忙得像条狗啊?”
“忙成狗你也是一条美丽的狗。”
“贫嘴。”
“晚了,不让我碰我们总得睡觉吧?”
杨重坐直身子,一个用力,把朱芝抱了起来,朱芝埋在他怀里,蹭了下,假意打了个哈欠,“哎还真的有点困。”
“那睡了。”
“嗯。”
杨重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朱芝滚进被窝里,杨重也上了床,关了灯,只剩下床头灯,橘色照着屋子,杨重摊开手,朱芝自动地枕了过去,杨重搂着她的腰,屋里陷入安静,两个人也安静了。
朱芝闭上眼睛,思绪却还在着,飘着——
她明天早上就要验了——
身侧的呼吸声很快就均匀了,朱芝扭头,男人已经睡熟了,俊朗的脸在橘光下投射出一点弧线,他虽然三十八了,但他还是这么帅,男人的魅力在这个年纪放大了无数倍,朱芝知道,离婚这一下,他身边再次聚集了无数的姑娘。
年轻的,漂亮的,性感的,各色各样的。
都比她朱芝有优势,但她朱芝,也不差啊,至少,朱芝勾了下他的鼻子,老娘手里有你的半壁江山。
夜已深,人心安静,朱芝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杨重醒来,身侧没人,他敛着眉头坐了起来,喊道,“朱芝?”
浴室里传来水声,杨重才没喊,他靠在床头,看了眼钟表,时间还早,于是他下床换了衣服,才走到浴室门外,敲了敲,“你在里面好一会了,怎么了?”
此时,朱芝坐在马桶上。
呆滞地看着那测试条上的两条横杆——
草泥马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