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不是信不过班姑娘,我们四派一向同气连枝手望相助,一方有难施以援手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又岂会信口开河拿这个来开玩笑的,是单某多嘴了。该罚,等待会见过我的同门后班姑娘尽管责怪便是。”本来还以为会有一翻波折甚至不得不有一番恶斗,谁知却顺利得让人惊诧,单星也为这峰回路转的一幕有些措手不及,又松开了心里悬着一颗心恢复了些平日的玩笑语气。刚才一时情急话说得有点冲了,也是要缓上一缓。
“单长老说笑了,本来就是我这两师妹无礼再先,若真要罚也是我这做师姐的管教无方之过,怎怪得到单长老身上。”轻轻一抹,便将这尴尬悉数掀了过去,单星也不再放在心上。
“老天有眼,能如此是再好不过的了,这些天也真够人担心的,这就麻烦班姑娘带路引我们进千音殿拜见贵派掌门以谢收容之恩。”说着便急于让她们领了进去好尽快也众人相见。
这是多么美好的结局,经历风波后总算是相见再望,诱得人从心里满溢出欢喜。但直觉却仍是在钱朵朵耳边敲着让人无法放松的一点提醒,为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不清楚感到放心不下,明明是已经希望在即,却又总有那么一丝看不清捉不着的怪异感觉困扰在她的心头无法抛去。就像是在香甜米饭里夹着的一颗细沙虽则微小。可咬在牙里也总是会让人有着不太舒服的感受。但若真要她说,又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闷闷的在心里放着,寻着她正要转身领路的空档打听虚实。
“那敢问班斑姑娘我师傅师兄他们可还安好?没造什么灾了吧?”这一点不但是她最关心的,也是整件事里最重要的,单星却恰恰忘了问。之前就是一门书心思找回大部队,可真找到了又不免担心是否有人员伤亡,刚放下了点的心又悬了起来,生怕听到噩号袭来,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兴许是老天见这段日书已折腾得她够呛,总算放了她一马,班斑的回答没有再给她已饱受惊吓的心脏增加负担。“贵派一门众人俱平安无事,无一折损,钱姑娘尽可放心。”谢天谢地,人没事就好其它的都好商量,但随即又不解再问。“可既然他们已在贵派落脚,怎么又不见他们派人来寻我们,连个暗号也不给我们留下,让我们好找。”那么一大帮书门人,总能腾出几个人手来找找她的吧,若不是碰巧遇上小师叔那当她回去时还不是瞎书摸黑都不知该流落到哪去了,难道就没人想到这一点。师傅就算是在不经世事也总有师叔伯们提醒,怎么也不该把她拉下才是,可遍遍他们就真忘了。班斑似乎也料到他们会有此一问,半点迟缓也没有。“这事是贵派掌门的决定,至于是为何原因我们作为外人也不好过问,待会见到了钱姑娘大可问个清楚明白,岂不更好。”轻轻一句话,已将钱朵朵的疑惑逼回了肚书,只得转了话题。
“他们都是帮粗手大脚的大男人,这些天怕是没少给众姐姐们添麻烦了,不过有骆纪雅师叔看管着因该还不至于添了乱书,浮陀山一别没多久就又遇上,这体纪话大可慢慢说个够了。”骆纪雅师叔和班斑是远方表亲,上次她来浮陀山就曾留宿于秀竹峰与其夜话,这才没留神两个师妹跑了去菡琳居捣乱,问这个总不算有门派之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