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背部有些佝偻,长着胡茬,看起来就是个不太利整的人。
他进来之后立马跪在地上,“大人,小民是冤枉的。”
县太爷二话不说。
看了看捕头。
捕头立刻把人拉起来,把手抽出来,捏着食指,用旁边的银针在他的食指指腹刺了一下。
老头子疼的哎哟一声。
秦九月把碗端过来,并且将小茶盏里的一滴血倒进去,毫无疑问的两滴血液再次混合到一起。
县太爷像方才对待其他三人一样,怒气冲冲,“游用,事已至此,证据都摆在这里了,本官问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头子双腿一软。
一屁股坐在地上。
县太爷大喜。
看来是找到了欺辱卫氏之人了。
县太爷趁热打铁,“好你个刁民,卫氏可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腌臜之事,简直是丧心病狂,有悖天理道德,有悖伦理——刁民,还不速速将你做的来龙去脉交代给本官——”
老头子瘫坐在地上。
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我......大人,我......我......”
冷不丁的。
老头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大人,我大儿命苦,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那个儿媳妇可是我花了大价钱给我儿子娶回来的,她一儿半女都没有给我儿子生,还要拍拍屁股去别家当媳妇儿,县太爷你给我评评理,你就说我这儿媳妇做的这叫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