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炯顿时头疼不已,现在最大的开支就是军费,不用说肯定是挪用的哪里的军费了。
“左懋第请开苏州市舶司的折子史相看了么?”
史可法答已经看过,朱慈炯又命道:“此事涉中外互通,又事关财税大计,尔等汇同诸司议一议吧,到时请奏太后裁决”。
此事事关重大,加之目前朱慈炯还未掌大权,也不好一言而决,便让诸臣工们去议一议。
钱谦益又喜气洋洋的禀告了一件事:“启禀皇上,安南遣使入朝,现已至广州,等候旨意”。
这事一说出来,众人都是面有喜色,自古中原王朝,都希望能够万国来潮、诸夷宾服,大明如今只剩下半壁江山,仍然有番邦来朝,自然是令人惊喜。
朱慈炯对此事却不太感冒,中国古代的朝贡制度,往往是“给赐倍于入贡”,番邦进贡一万两的物品,中国就要赏赐几万两的东西,全都是亏本的买卖。朱慈炯前世经历的是商品经济的时代,什么都讲究利益,自然是不乐意做这种冤大头的事情。
但转念一想,安南入朝,也能提振全国军民的士气,倒也不算是件坏事。便问道:“安南入朝,是为朝见还是入贡?”
钱谦益回奏道:“说是朝见,并指明要见皇上”。
朱慈炯心说太好了,你要是入贡我自己都穷的叮当响,既然是朝见,自然是省去不少赏赐,这才面有喜色道:“那便命番使进京吧!”
广州离南京不远万里,不管是走海路还是走陆路,等到达南京,都得是秋天或冬天的事情了,便先丢开不管,去梳理其他事情。
京营人马两三万,光吃粮食不能打仗,是该想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