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傅远行一直在赋闲养伤,秦川则开始忙得天昏地暗黑白颠倒。等到他终于稍微空闲下来,苏羽瞳也刚刚好脱离了大姨妈的苦海。
一个连续难受了一星期的人突然恢复到正常状态,总免不了会觉着格外的神清气爽。
于是苏羽瞳在过度舒适之余,想起了许多被她遗忘已久的事……比如那个酒庄宣传的微电影剧本,已经过了许久还只有个大概。比如秦川答应过,把那个旧笔记本电脑还给她却始终没有实际行动。再比如,齐尚研曾经给她电话叫她去修理厂取车,而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有台车……
苏羽瞳赶紧翻出修理厂的电话号打了过去,结果对方却告知她:车在两个多星期前就被一位姓岑的先生代为领走了。而且还是带着她的证件去的。
她当时有些发懵。挂断电话之后仔细寻思一下,隐约记起来秦川身边那个有点儿逗比的阿木好像姓岑。
如果是秦川做的,领车的人会有她的证件就不足为奇了。
苏羽瞳也是最近才发现的……秦变态为了让她呆在这里不能无法离开,不光吩咐了山庄里的工人注视她的行踪。还偷偷拿走了她的钱包和门钥匙。只不过这几天特殊时期实在不爱动弹,便懒得追究。
等到秦川晚上回来追问了一句车的下落,答案果然和想象的一样。
苏羽瞳总觉得他这种招呼都不打就替她做主的行为叫人有些不爽。她看着那个面色微醺,正边解领带边往床边走的人皱了皱眉,刚想表达不满,却不等出声儿便被他一把搂紧在怀里,堵住了微张的双唇。
“唔……”苏羽瞳闷哼一声,只觉得浓重的酒气弥漫口鼻直往肺子里冲。偏偏无论怎么用力挣扎,都撼不动对方分毫。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终于向下转移阵地,拱在她的颈窝处辗转厮磨。有点像是和主人撒娇求爱抚的大型宠物。
苏羽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然而污染源就紧贴着自己,周围的空气中都酒气刺鼻。她不肯放弃地狠狠推他,没有好气儿:“秦川,你到底喝了多少?!”
高大的身躯动作顿住,秦川抬眸看着她嘴角一咧,笑的满脸纯真:“不记得了。”说着轻声叹息,又埋头窝回她的肩窝处。这次却是一动不动。他今天应酬不少,一下午喝了6拨儿。酒桌上觥筹交错,哪能记得住喝多少。
过了小片刻,他哼唧一声,翻来覆去重复刚才那句话:“不记得了,我也不记得自己喝多少。不记得了……”
苏羽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被他压得胸中气闷,掐住秦川肋间的肉下手毫不留情:“秦川你压死我了,起开!”
“不起!”他闷声闷气地哼哼着,脑袋左摇右摆的,越蹭脸越接近她柔软的某处。
“啊……”苏羽瞳气急惊叫,不管不顾地抬手就拍上他后脑,“你往哪儿蹭,给我滚!”
这一巴掌大约是被拍得有些疼。秦川抬起头来看着她,眸色乌沉沉地叫人生畏。
苏羽瞳同他目光相碰怔愣一瞬,随即蹙眉瞥眼,抬手在他腰间又推了两下:“秦川你一身酒味儿熏得我难受。快离我远点儿!”
谁知对方闻言哼笑,反而栖身更近:“嫌弃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