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难不成只许你的黑统领咬伤别人的蛐蛐,却不许我的常胜将军咬伤你的黑统领么?”小怀良气定神闲的望着胡良玉,伸手将胡良玉的十五吊钱拿了过来。
“就是就是,只许你胡良玉破坏规矩,就不许有人替我们大家出出气嘛?”“是啊是啊,咬的好,太好了”周围围观的人无不拍手叫好。
“弟兄们,这十五吊钱想必都是胡良玉从大家伙那里得来的,今天我就将这些钱都还给大家。”说着小怀良便将手中的十五吊钱扔了出去,周围的小孩一哄而上。
“怎么?胡兄认为小弟此举是否妥当?”小怀良看向胡良玉。
“妥当,当然妥当,小兄弟技高一筹,胡某人甘拜下风。”胡良玉见众怒难犯,只好忍气吞声,眼珠子贼溜一转,心生一计,脸上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小怀良见此人愿赌服输,便也不好再得理不饶人,便同王伯诚一道离开了。
之后的几日,胡良玉果然没有在街上四处乱斗,而是整日跟着小怀良与王伯诚称兄道弟。胡良玉从小在混混堆中长大,心眼本就很多,加之小怀良与王伯诚心地善良,见胡良玉平日里没事就隔三差五的请二人吃饭听戏,便觉得此人愿赌服输,是个可交之人。一来二去,三人便混熟了。
这一日,胡良玉,小怀良与王伯诚三人在街上逛着,突然,胡良玉神秘兮兮的对二人说道:“你们想不想大赚一笔?毕竟斗蛐蛐来钱太慢,我这里正好有生财之计。”
小怀良闻言,接口问道:“怎么?胡兄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不成?”
“当然有了,只是不知二位小老弟是否有胆一试?”胡良玉神秘一笑。
“什么法子,胡兄你就说吧,别吊我二人的胃口了。”王伯诚说道。
“嘿嘿,看到前面的店铺了吗?赚钱的门道就在那里。”胡良玉指了指前方的店铺。
“鸿升赌坊?那不是赌徒待的地方吗?难不成你说的方法就是叫我们和你去赌钱?”王伯诚皱了皱眉头。
“瞧王兄说的那么难听,说白了这东西就是碰碰运气,运气好了说不定就能大捞一笔呢。何况我们又不以此为生,只是去玩玩,再说,就凭二位兄弟能够捉到寿星头这样的蛐蛐,那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我们就进去玩上几把,你说是不是,楚兄弟?”胡良玉拍了拍小怀良的肩头。
小怀良一听,心想:我这一个多月来日日跟着干爹学手艺,也给别人修过几双鞋,手头也攒了些钱,平日早就听说这赌坊整日里人声鼎沸,却从未见过。自己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呢。于是开口应道:“那就请胡兄带我们见见世面吧。”
“怀良,赌坊可去不得啊,十赌九输。”王伯诚拉住楚怀良。
“伯诚,咱俩的运气你还害怕?没事,我们就进去玩上两把,不会有问题的。“说着拉着王伯诚,三人一同进了赌坊。
这一趟下来,小怀良与王伯诚二人各有输赢,但总的来说赢大于输,几个时辰下来,二人便赢了三两多银子。
别看只有三两,在那个年代,给地主打工一年到头也就五两银子,十两银子就能买上几头牲口。楚怀良说道:“胡兄,今日多亏了你,走,我们兄弟二人请你吃顿好的。”胡良玉则在一旁不住的献着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