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
“好了。”他说道，又细心的许知知穿好袜子，“躺一会儿吧。”
“陆景山，”在他快要走出去的时候许知知叫住他，“我等你回来。”
“别担心。”他对她笑了笑。
走了出去。
他进去的时候，老太太闭目，“知知怎么了？”
“下山的时候脚扭到了。“陆景山坐在炕下面的椅子上，直接问道，“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娘的坟墓是空的？”
“嗯。”老太太继续闭目说道，“我以为，这个秘密一直会到我死之前揭开的，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
陆景山没有吭声，等着她的下文。
“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对她不住。”老太太在说完这话之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当年，她把顾晴柔救下来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灵动的姑娘。
那个时候何雪琴整天没事在他们家门口晃悠，她知道何雪琴对陆怀仁有意思，当然也知道陆怀仁不是不心动，只是因为她在上面压着。
有一天，她借口自己不舒服让顾晴柔送她回家。
那是陆怀仁第一次见顾晴柔。
她生出来的儿子她自己还能不清楚？
可以说，陆怀仁对顾晴柔是一见钟情。
好女怕缠郎。
顾晴柔最终还是嫁给了陆怀仁。
后来她才知道，顾晴柔当时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只是因为顾家当时出事，顾晴柔和家人还有这个青梅竹马走失被她救下来。
陆怀仁就用这个恩情让她以身相许。
两个人结婚以后到也过了几年恩爱的日子。
只是陆怀仁心里一直有个怨念，觉得顾晴柔还记挂着那个青梅竹马。
男人的劣根。
即便是顾晴柔怎么解释，陆怀仁心中总有一根刺。
顾晴柔本来就是个性格内向又柔软的人，一边是对自己比亲生女儿还要好的陆老太太，一边又是整天疑神疑鬼的丈夫。
陆怀仁坏就坏在，他心里不痛快不会跟你吵架，而是会冷暴力，或者在炕上使劲儿的折磨人。
而且弄的伤也都是那种隐秘的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久而久之，顾晴柔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但这样子却更加惹恼了陆怀仁。
那天晚上，在她怀陆思雨还不没满三个月的时候，陆怀仁喝了点酒强行要和顾晴柔发生关系。
顾晴柔当然不愿意了，万一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怎么办？
也是在那天晚上，陆老太太才发现自己儿子的真实面目，也知道为什么顾晴柔越来越不开心。
那个时候还没有抑郁症这么一说。
那天的天气不错，碧空万里无云，陆老太太在医院里见到了一点生机都没有的顾晴柔。
那么喜欢孩子的她，竟然要自杀。
这件事情对老太太的刺激很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混账儿子竟然把一个乖巧可人的姑娘逼到了这个份儿上。
老太太让她摸着自己的肚子。
说起来也是巧，那个时候正是四个多月的时候，似乎肚子里的孩子也感知到母亲的想法，在顾晴柔摸上来的时候，吐着泡泡。
孩子的第一次胎动，给了母亲活下去的希望。
顾晴柔答应老太太将孩子生下来。
但是，要让她继续跟陆怀仁生活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陆怀仁给折磨死的。
更何况，后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何雪琴一直想要谋划着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