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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碑立于谷外,碑上,“擅入者死”四字殷红如血。
辕声棱棱,华贵香车上饰佩着红得更加妖冶的蔷薇。
赶车的邋遢老汉望碑不屑一笑,直接驱车碾过谷口落叶。
紧跟着,两头骡子也静静跟上——
虽是骡子,毛皮却油滑柔顺,显然得了很好的照顾。那高傲的眼神和它们背上的童子如出一辙,简直比马还要神气三分。
裘葛衣跟着武狄落在最后,慢慢步行。
“难道他们不怕死?”
“他们自然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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