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吧？”有的人还不太相信，“毕竟张天是城主公子你的侍从，你怎么会这样说……”
“就因为是，所以才彻底了解。”元烟打断他。
“但是，我们都有傅靖容给的蝴蝶珀，从上面的反应来看，根本没有魇魔的反应呀。如果张天被魇魔附身的话，一定会有反应的呀！”端木高大声说道。
元烟冷笑，紧盯着张天的眼睛，一句一字地说道，“你们想想，如果魇魔很强大，它们还会受蝴蝶珀的控制吗？眼前这只魇魔十分厉害，所以，想要证明他是不是真正的张天，只需要问张天曾经的过往，他能否答出来便是。”
“哦？我倒是知道一点关于张天的事情。现在我来问问吧！”
正在这一刻端木高突然说话，他身为衡国人，却如此清楚，实在令人觉得意外。
“当初我奉皇命，来到舒城，曾经与张天有过商宜。相信那个时候他还是好的。”
端木高说着朝张天看去，“我们何时相遇的。如果你不记得日子，可也记得我们相遇时大约说了一些什么吧！”端木高神色肃冷地问道。
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露出防备的目光，往四下退却而去。同时紧紧地攥住腰间的刀，紧紧地盯着张天。
只要他有一点回答错，便必死！
“呵呵。”季魇魔冷笑一声，“看起来大家都在怀疑我啊！”
扭头看去，连关至也开始后退。
显然连关至也不相信他。
不过季魇魔知道，关至并非是不相信他。而是关至也许从瑞茯附身冰见之时，便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关至一直都不说。
现在他离了自己，其目的便是为了明哲保身。
“快说！你只有说出来，我们才能判断，你说得究竟是不是真的！”端木高长刀拔出一指季魇魔。
“好！”
季魇魔恨恨地咬牙，他并不记得端木高，因为他不是张天，他也没有继续张天的记忆。
因为他实在太强大，当初附身的时候，便灼烧了一些东西。而张天的记忆也在其中。
大部分的记都遗失了。
这便是强大魇魔的悲哀。
“见过！”季魇魔咬牙，他便赌这一局，即使输了，这些人的面前便是妖兽，他们也活不下来，“当初下着雨，我们在谈论衡国国君之事……”
“错！”
端木高仰脖哈哈大笑起来，“你完全错了！”
元烟双眸发亮地瞪向端木高，那神色仿佛尽是佩服，就听端木高接着说道，“知道你自己为什么错了吗。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面！”
季魇魔整个后退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端木高，“你说什么？你竟然骗我……”
“不骗你，你怎么能曝露你的真实身份？！”
端木高神色冰寒，与此同时其他的人在听到季魇魔的话之后，一个个均露出愕然恐怖之色。
原来傅靖容制作的防止魇魔之物，也是有疏漏的。
眼前这个张天，就已经被魇魔给附身，甚至根本不知道附了多久，它究竟骗了他们多长时间！
“杀了他！”不知谁说了一句，聚集在一起的三十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看到恐怖之色。
那关至都走了过来，一双眼睛给护般地站到古云英身边，却道，“这只魇魔再怎么还帮咱们把菩提果给拿到手，我看……不如放它一命吧……”
这一句话才令众人回想起来，原来菩提果都是这只魇魔给催熟的！
而每一个手中的菩提果，都含着一条人命！
“不能留着他！”刚才曾经大声反对，并站到魇魔身边的巫蕴千勃然大怒，寒声斥道，“这只魇魔，刚才差点杀了我们。你们还记不记得，若非是他，我们能自相残杀吗！”
这话令所有人都不好受，一个个反思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那场撕杀，却像是元烟导致的。其实并不是，是魇魔。对，是魇魔！虽然是他们动的手，但挑波的是魇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