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而且那里的生活她也不会喜欢。”轩辕孤云接过了话,“我,只是想让她登上那最高的位置看一看而已。”因为,这个天下,自己是为了她而打下。她没有看到过,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然后,你就想着带她远离尘世的一切?”黯然猜到了轩辕孤云的决定。真是个疯子啊!在位如此短暂的皇上,恐怕是历史上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还有立后,这更是昙花一现吧。就只为了让她站在那最高的位置看一看而已。疯子,眼前的男人还真的是个疯子。登基时年龄最小的皇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上。还有,在位时间更短的皇后。
轩辕孤云只是笑没有回答,默认了黯然的话。
“做完这些事要多久?”黯然算着时间。
“一个月罢。”轩辕孤云淡淡的说着。
“那么,一个月后来找我,我会告诉你离心的解药,但是,能不能拿到我就不敢保证了。”黯然耸了耸肩,“我还真想看看她当皇后的那一刻。”
“那么,一起去,如何?”轩辕孤云的脸上全是霸气而自信的笑。
黯然眨了眨眼,点了点头:“也好,还没有正大光明的进去过。明日就出发罢,今天先休息吧。”
“如此,谢了。”轩辕孤云起身冲黯然点了点头。
亭子里,消魂呆坐在石凳上,一言不发。
“消魂。”阎焰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消魂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空。
“你在哭啊?”阎焰忽然没来由的冒了句话。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哭?”消魂火爆的低低咆哮着,说完这才发觉自己中了套。狠狠的瞪了眼面带微笑的阎焰,出奇的没有出手,而是拉耸着脑袋,看向了一边。
“你,还真是蠢啊。”阎焰也坐了下来,低低的说着。
“少废话,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消魂鄙视的摆了摆手。
阎焰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叹息着:“是啊,我也蠢啊。”
“走。”消魂站起身。
“去哪?”阎焰看着一脸颓然的消魂。
“喝酒,去不?”消魂撇嘴,“去偷老哥的醉生梦死。”
“好啊。”阎焰也起身,微笑着跟在了消魂的身后。
醉生梦死,是黯然亲手酿的酒。
香浓,醇烈。
据说,喝下去会让人暂时忘却一切。
在后来,黯然发现酒窖里少了那么多酒,漫天喷火那已是后话。
夜降临,一片寂静。
黯然吩咐人准备好了客房。而随轩辕孤云来的人并没有全部入住,而是习惯性的分成了两班,一班人睡觉,一班人隐匿在了院落的各处。
二当家赞赏又眼红的看着这群训练有素的人,要是都为自己所用那该多好啊。
一间整洁的客房里,丫鬟们送来了沐浴的热水便退了下去。
若可飞还没有醒来,依然静静的躺在轩辕孤云的怀里。丫鬟们退出去前都忍不住偷偷的瞟了眼那俊美的男子,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放开过他怀里的人儿。
“飞儿”轩辕孤云伸出手,为若可飞解去了穴道。
慢慢的,若可飞幽幽的睁开了眸子,印入眼帘的是轩辕孤云那张熟悉的绝美脸庞,此刻正温柔的眼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孤云”若可飞慢慢的唤了出来。
“在,我在。飞儿。”轩辕孤云搂着若可飞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脸。
“孤云,我的孤云。”飞儿伸出手搂住了轩辕孤云的脖子。
“在,我就在你的身边。”轩辕孤云轻喃着,“放心,我不会消失,谁也无法再将我们分开。”
飞儿笑起来,眼角的泪滴慢慢的滑落。
“不哭,傻瓜,我在的啊。”轩辕孤云轻轻的吻掉若可飞的眼泪。若可飞忽然惊觉,以前是自己老爱叫他傻瓜的。
紧紧的贴在轩辕孤云温暖的胸膛,什么都不愿再想,什么都不愿去做。
“沐浴”轩辕孤云忽的站起身来,高兴的抱着若可飞,手上的动作更快,将若可飞的衣服剥掉,从床边到屏风,衣服撒了一地。小心的将若可飞放进了木桶,轩辕孤云也赶快将衣服脱掉,兴高采烈的泡了进来。
若可飞看着眼前笑的开怀的人,也笑了起来。他还是他。